白溪雅回来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阮柔特地往她身后望了望。
这一举动被白溪雅看在眼里,沉声道:“不用看了,我让霆宴先回去了,就只有我一个。”
闻言,阮柔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失落。
白溪雅紧紧盯着她,目光犀利:“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手段的。”
阮柔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紧张的望着她:“妈,怎么了?”
“别在我面前装傻,抢u盘的那家伙,是你找的人吧?你故意嫁祸给陆芷雅。”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阮柔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她没有想到,居然会被白溪雅发现。明明该做得滴水不漏的不是吗,到底是那个环节出了问题?
仿佛是猜到了她心里在想什么一般,白溪雅告诉她:“你真把公司的保安当成吃素的?那个人一行动就被人抓住了,完完全全把你让他做的事说了出来。”
“知道u盘这事的总共就那么几个人,怀疑到你,很难吗?”
阮柔的脸更白了几分,白溪雅的心机跟城府全方面碾压了她。在白溪雅面前,阮柔就像是个挑梁的小丑,所有的动机都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阮柔愧疚的低下了头去,手不安的紧紧抓着被子。
“对不起,还弄伤了您。”
“我想你误会了,头上这伤,是我自己弄出来的。”
阮柔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很是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妈?”阮柔有些看不懂白溪雅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难道她是在帮自己吗?
“别误会,虽然帮了你,但我也只是看陆芷雅不顺眼将就将计而已。现在他们两个一级分手,你的机会来了,该怎么表现不用我教你吧?”
白溪雅的每一个字,对阮柔来说都像是天降冰雹,把她砸的晕晕乎乎。死寂的心脏再一次强劲的跳动起来,骚动着。
她说,顾霆宴跟陆芷雅已经分手,自己的机会来了,这是真的吗?
如果可以,阮柔又何尝愿意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过?她当然是希望宝宝从一出生就有一个健全的家庭,有顾霆宴所在的家庭。
阮柔的内心变得坚定:“妈,我知道了,谢谢你。”
“我想出院可以吗?家里有家庭医生,我也会仔细小心身体,不会添麻烦的。”
“嗯,你还没有蠢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白溪雅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虽然暂时让顾霆宴跟陆芷雅分开了,但陆芷雅依旧是她的心腹大患。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么浅显的道理白溪雅还是懂的,她必须要扼杀一切可能。
“你自己先回去,我得住院几天。”
阮柔眼睛瞪得大大的:“妈,你受伤了吗?”
“骗霆宴伤到了腰,总是要装装样子的。”
“哦。”
阮柔心里又敬又怕,将一个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样的事情对白溪雅来说她太简单了。只有别人想不到,没有她做不到的。
自己会不会在什么时候被她算计,又或者早就成她棋盘上的一枚棋子了呢?
阮柔不知道,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