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容易被欺负吗?”
阮柔迷茫的摇了摇头。
“因为你让他们欺负。”
“啊?”阮柔不明白老爷子为什么会对她说这样的话?也没有给她任何解答,老爷子直接转身走开,留给阮柔一个冷漠的背影。
出了这样的事情,阮柔已经不想在这里继续带下去。她回到宴会厅,四处都没有看到顾霆宴的身影,问了一个侍卫生之后才知道他带着陆芷雅提前离开了。
阮柔没有办法,只好给张妈打了个电话问她可不可以来接自己。张妈很快就答应了她。
回家的时候,阮柔没想到白溪雅也正好在家。
“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不是去了商老爷子的寿宴吗,霆宴呢?”
“他……”
阮柔不擅长撒谎,吞吞吐吐的说不清楚,白溪雅一下子就嗅出了其中的猫腻,声音也拔高了许多。
“说,到底怎么回事?”
“他跟陆芷雅一起离开了。”
“你说什么?”
……
顾霆宴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白溪雅叫住了准备上楼的他。
“等等,我听说你今天在商老爷子的寿宴上抛下阮柔跟陆芷雅走了?霆宴,到底要跟那个女人纠缠到什么时候,我们国家的脸面都快被你丢尽了,知不知道?”
没有理会白溪雅的声声质问,顾霆宴直接看向阮柔,目光凛冽。
“这么快就告上状了,真有你的。”
阮柔死死的拽紧了自己的衣角,因为过于用力的缘故指尖已经开始微微泛白。
白溪雅愤怒于顾霆宴的无视:“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从今天起,我不许你再跟那个女人来往,听到没有?”
“嗯,听到了。”
白溪雅刚要松口气,就听见“恕难从命”四个字从顾霆宴的嘴里跑了出来,险些没将她气出一口老血。
顾霆宴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带:“你让我结婚,搬回来住,这些我都听了你的。现在我跟芷雅的事情,你也不要插手。”
“这就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吗?我是你妈。”
“我们当初的协议中没有这一项。”
顾霆宴面无表情的说出这一句话之后,再次将白溪雅气出一个新高度。
更让白溪雅气愤的还在后面。
顾霆宴似笑非笑的看向阮柔:“妈,你有时间问我为什么抛下她,不如问问她都干了哪些好事?”
听懂了顾霆宴言下之意的阮柔脸色发白,委屈替自己辩解:“我没有。”
“谁知道呢。”
男人挑眉,耐心尽失直接离开。
“霆宴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做了什么?”
“妈,那是误会,是陆芷雅算计了我。”
听到她的话,白溪雅面露嫌弃:“没用的东西,除了被欺负你还会做什么?连一个小小的陆芷雅都斗不过,怪不得留不住霆宴的心。”
阮柔心中苦涩,白溪雅不帮她说话不说顾霆宴的不是也就算了,还反过来埋怨她的没用。
到底是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欺负她,难道就因为她好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