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道,“这就明他不是条子伙子,你是城府太深,还是单纯过了头?你们金权干的那些事儿,我猜也能猜个大概,他这种条子想搞你们,可不就得干些不务正业的事接近你们么?”
“如果真是那样,那他还失败的。”蒋一帆不紧不慢,“足足五年,他也没把我们怎么样,反倒被我们带了进了圈,连同他那有钱的叔叔。”
蒋一帆的神态始终十分从容,他好似只是在回忆事实,刘建伟从蒋一帆眼里看不出一丝因为撒谎而外露的忐忑。
于是刘建伟站了起来,将凳子踢到一边,走到蒋一帆跟前蹲了下来,眯起眼睛道:“我真想相信你的话,可兄弟你告诉我,为什么自打你们刘总限定时间让我杀他的那起,也就是上周五,我家附近就这么多条子?”
或许是杀的人太多,刘建伟浑上下都散发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气,他高大健硕的板无疑加重了这种气给饶压迫感,当他近蒋一帆朝他近乎0距离质问时,竟比骂人时的曹平生更让蒋一帆感到窒息。
“这我并不清楚。”蒋一帆依然没有避开刘建伟的目光,“但如果他真是警察,在你手上这么长时间,你这房子应该早就被警察包围了不是么?”
刘建伟的表开始复杂起来,眼前这子的也在理,如果警察是给他下,那么早就应该收网了,毕竟警察顺着车胎印还有沿路监控,找来这里并不困难,如果这真是一个,警察这时要不就是硬闯,要不就是跟他谈判,但现在外面什么动静都没樱
其实,刘建伟之所以没杀姜瑜期,第一是为了要录音,第二也是试试看这是不是一个,如果是,他这么做顶多就是按一般绑架罪处理。
刘建伟惜他的兄弟与惜羽毛一样,他手下有几个人是替他卖过命,有命案在的,故自从他们周五晚上发现有警察在别墅附近活动时,刘建伟就让那些带着命案的兄弟先从后山逃了,而剩下来的这些弟兄还算干净。
按照警察的逻辑,刘建伟认为他们确实不会让蒋一帆这种手无寸铁,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普通市民来跟自己交易,这无疑是又给自己塞了一个猪仔,对于警方解救人质没有任何好处。
如果是这样,反正录音也毁了,是不是让蒋一帆带着快死姜瑜期离开,自己拿着巨款跟兄弟们躲一阵来的更实际
毕竟姜瑜期手上就是因为有金权的秘密,才让刘成楠原先非杀他不可,这个人,刘成楠与眼前的蒋一帆,应该都会心看好,直到他自然死亡为止。
想到这里,刘建伟命令三个手下出去打探况,看看是否有警察埋伏,而自己则是寸步不离地盯着蒋一帆和姜瑜期。
十几分钟后,手下们回来了,汇报一切正常,外面没发现异样。
刘建伟此时叼着根烟,若有所思地盯着蒋一帆,刘建伟看见蒋一帆脱下了眼镜,有些困倦地揉了揉眼睛,而后重新将眼镜戴好,再次看向自己时,眼神里充满了无奈与无辜。
蒋一帆的这张脸和他整个饶状态,对刘建伟而言没有任何攻击,与姜瑜期截然不同,这让刘建伟内心你的紧绷感解除了不少。
“行,你带他走吧。”刘建伟道。
蒋一帆听后,没有表露出喜出望外的神,甚至没有讶异,而是麻利地背起姜瑜期正要往外走,谁知他连那个房间的门都没走出去,就听刘建伟突然命令道:“慢着!再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