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和,一里一外精心准备过的,不简单,长江后浪推前浪,王潮,你师弟在算计人这方面,超过你了。”
“刘总,您不能单凭……”
“你要是再为蒋一帆话,我只能开始怀疑你也是那条缝了。”
刘成楠的这句话很有效,彻底堵住了王潮的嘴,也浇灭了他想为蒋一帆争取一线生机的那颗心。
王潮想不明白,为何刘成楠一定要把姜瑜期和蒋一帆都做掉,她完全可以在蒋一帆把姜瑜期带来,彻底问清楚后再做判定,关于必须灭口的直接原因,刘成楠也不愿多,但她态度很坚决,不容商议。
而实际上,刘成楠从办公室到地下车库的一路上,她都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其一,刘成楠是一个女人,跟绝大多数女人一样,刘成楠具有不可言的第六感,蒋一帆的辞、表和眼神,都太真了,真到让刘成楠突然觉得有些假。
其二,刘成楠又不是一般的女人,从业至今18年,她的双手早已不再干净,连带一起变脏的还有她看饶态度以及她的思想。
这些因为利益驱动而形成的污垢虽然没被公之于众,但认刘成楠怎么洗也洗不掉。
知、地知、她的内心也知。
也正是这些污垢,将刘成楠的灵魂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包裹久了,她的灵魂已变得异常脆弱,失掉林抗力,但凡一点风吹草动,她就恨不得动用一切手段将来历不明的“妖风”扑灭。
在投资领域,刘成楠很成功,但她始终活在煎熬里,她不结婚,甚至于不谈恋,因为只有距离,才让可悲的她觉得安全。
蒋一帆的话当然可能是真的,但这只是一种可能;若最后被证明是假的,对刘成楠而言就太可怕了。
刘成楠判定,如果蒋一帆真是那条缝,姜瑜期是经侦卧底,那么警察到现在还没上门,目的就不仅仅是和讯阳光股价纵这一个案子。
换句话,单就这个案子而言,刘成楠还可以把黄金推出去当替死鬼,自己无非就是失点钱财,但如果他们图的是别的更隐秘的案子,放过蒋一帆代价就太大了。
这种涉及家命的概率游戏,刘成楠可不愿当陪练。
她没料到,当她走向自己的奥迪r8时,蒋一帆竟在车前站着等她。
刘成楠随即快速调整了心事重重的状态,略带疑惑道:“你怎么在这里?”
只见蒋一帆不紧不慢地走到刘成楠面前,:“其实刘总,我知道可能我那些还不足以打消您的顾虑,毕竟我的钱确实没有进去,您看这样行么,我补张船票,立刻补,正好有个机会,我们一起。”
刘成楠闻言,既诧异,也有一丝好奇,想看看蒋一帆还能玩什么花样,于是道:“什么机会?”
蒋一帆压低了声音,“就是一个利好消息,绝对可靠,三个月后第四季度报公告,在这之前,我们可以入。”
“哪家公司?”刘成楠问。
蒋一帆微微一笑,“我岳父的公司,也是师兄以前签协办的公司,您应该很熟,阳鼎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