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住一起,以后他还愿不愿意合作,就太考验人性了。
此时蒋一帆已经下车到刚开门不久的早餐店买了热豆浆和包子,回来递给姜瑜期时随意问道:“你的胃为什么会不舒服?”
“死不了。”姜瑜期简短一句,他没客气,打开豆浆盖子就喝了起来,昨天一天都没怎么吃饭的他,实在太饿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蒋一帆在说这句话时,左手不禁轻轻握住了方向盘,虽然他并不打算开车。
“你又是送耳机又是买早餐,昨天还执意送我回来,是不是想要录音的备份?”
姜瑜期这句话的刺耳程度,跟蒋一帆耳机上那一圈圈钻石尖一样,让人不太舒服。
蒋一帆做这些当然不是为了要录音的备份,但他确实早就想问姜瑜期拿这东西,只不过一直没找到一个让对方无法回绝的理由。
“你是学过读心术么?”蒋一帆笑道,既然姜瑜期挑明了,自己再多的掩饰都是多余。
姜瑜期咬了一大口包子,看着窗外,根本没打算回答蒋一帆的问题。
“你对所有人都这样,还只是对我?”蒋一帆问。
“觉得冷么?我只是不想学你当中央空调,暖所有人。”姜瑜期说着将剩下的包子都塞进了嘴里,又喝了一大口豆浆。
蒋一帆听后,嘴角带笑地收回了目光看向前方,“我要的只是备份,你不会损失什么,毕竟这样更保险,你不觉得么?”
蒋一帆说这句话,当然是怕姜瑜期如果有个万一,他们的计划就不得不被迫中止,而目前掌握的证据,根本不足以动敌人的根基。
当然,这个万一也不一定是身体问题,也有可能姜瑜期有天被王潮察觉,直接人间蒸发了,也有可能这个万一发生在蒋一帆自己身上。
总之,两个人手里都有线索和证据,互通有无,总比分家揣着强。
其实,昨天姜瑜期根本不像单单只是睡着,在蒋一帆看来更像是昏迷,蒋一帆叫了很多次他都没醒。
要不是姜瑜期嘴里时不时说着几句含糊不清的梦话,蒋一帆都想直接拉他去医院了。
也就在那一刻,与姜瑜期坐在同一辆车里的蒋一帆,心情复杂不堪。
少许担忧,少许无措,还有一种瞬间的被丢弃感,他从没想过自己一个人去完成这件事,整晚弥漫在车里的孤独甚至让蒋一帆感到了一丝害怕。
危险依然存在,甚至金权背后那个黑暗势力,根本脸都还没露。
“我可以给你一份,但如果你乱来,小雪就完了,我跟你也完了,你母亲,包括你那两个保姆,也别想保住。”姜瑜期道。
“我不会的。”蒋一帆平静一句。
姜瑜期喝完了最后一口豆浆,沉思了一阵后让蒋一帆关掉了所有电子设备,包括车电源,而后他告诉了蒋一帆一个网盘地址和提取码。
“对你而言,说一次就够了,记在你脑子里,别用自己电脑登录。”姜瑜期说完下了车,但才离开几步,他又折回来拍了拍车门,重新跳上来后,姜瑜期跟蒋一帆说了一个,完全出乎蒋一帆意料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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