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吓着了,没什么大碍,郑海阳去请了神婆来,让神婆给他们叫魂。
有几个还有气儿,按着沈初然的法子救活了,也都差不多痊愈了。
其余的,都没了,剩下没捞上来的,在下游找到两个,身子都泡涨了。
还有三个没找到,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家人都快哭死了。也到了衙门去闹事,让衙门治裴家的罪。
这是这两年来县里发生的最大的事件,这些天郑海阳头都大了,浅滩也被牵了绳给围起来,四名衙役每日从早到晚的守着,闲杂人都不能靠近!
私塾也都停课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出事的家属见天儿的去闹。剩下的没出事的人家,也不敢再让孩子往学堂去了,闹得人心惶惶的。
元暇听的一阵唏嘘,之后也不拖拉,把要开酒楼的事情说了后道:“你既然是医生,肯定也知道这东西的营养价值,你要不要收知了猴的壳?”
“这个东西我当然知道,高蛋白高营养,也是药膳上品。”沈初然可没有一丝吹嘘,这知了猴价格后世被抬那么高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东西又不吃饲料,是绝对的纯天然无公害。
元暇听他说是药膳,倒是很有兴趣:“哦?这还能做药膳?怎么个药膳法?你仔细说说呗,我可以在酒楼里加这道菜。”
沈初然心中一笑,颇有深意的看着元暇道:“这金蝉有益精壮阳、止咳生津、保肺益肾、抗菌降压、治秃抑癌等作用。
金蝉外壳又称蝉蜕,是重要的辛凉解毒中药,常用于治疗外感风热、咳嗽音哑、咽喉肿痛、破伤风、小儿痫、夜哭不止等症……”
元暇打量着滔滔不绝的沈初然,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液,仿佛看到了哗啦啦的铜板在向她招手。
忽然一道声音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暇儿,和沈郎中说完了吗?娘找你有些事。”裴母说着,直接便进了房间。
她的脸色不大好,让元暇有些心虚。
她不知道她娘听到她之前说的话了没有,脸色一瞬间就发白了,张着嘴词穷道:“娘,我,我……”
“沈某回去后会好好考虑魏夫人的提议的,三日后给魏夫人答复,今日就先告辞了。”沈初然起身淡淡的说着,隐晦的给元暇使了个眼色。
裴母收起了审视沈初然的目光,先让巧儿带他出去后,坐在了他方才坐的位置上。
看着惶恐的女儿,裴母慈爱的道:“暇儿,你实话告诉娘,你是不是对这沈郎中有意思?”
元暇愣了愣,顿时松了口气,哭笑不得的看着母亲道:“娘,您瞎说什么呢?我可是有夫之妇。”
“你也知道呀?你们方才说的那么开心,我还以为你忘了呢!”裴母阴阳怪气的道。
见元暇有些窘迫,裴母轻叹着摇头道:“暇儿,女婿在外头拼死拼活的,你可不能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若我知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了!”
“娘,您看看您,您都说到哪儿去了?不说别的,你觉得沈郎中有魏徴长的好吗?”元暇颇有些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