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咳…”
“老夫人?老夫人您怎么了?石妈妈,郎中来了没有?”幸幸给老夫人顺着背,急得眼泪汪汪。
“快了,你急什么?小姐已经去请了。”石妈妈在一旁连眼皮都没抬,语气不急不缓。
“石妈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觉着您话里有话呢?”
“我没什么意思,幸幸姑娘想多了吧?”
……
府里乱成一锅粥的时候,魏徴一行五十几人已经到了地方,在山上脚下扎了营。只是不知为何,他的右眼皮一直在跳。
此时他所处在一颗参天大树的一面,看着天边夕阳西下,他的脸上与眼中盛满了思念与落寞。
魏徴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么个地方,就是想来躲清净,没想到不一会儿便又被孟静柔给找到了。
“玄成哥哥,你怎么躲到这里来了?陪我去那边摘果子好不好?”孟静柔找到他后甜腻腻的笑道。
她心里很是激动,好不容易和他独处一会儿,一定要趁机与他亲热亲热。
虽然早在出嫁前就已经对他没有爱,只剩恨意了,可他这样极品的皮相,她忍不了。
正在魏徴找借口躲开她的触碰时,郑海華大着嗓门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哎呀,婶婶你在这里呀?可让我好找。快跟我走,去看看我找到什么了。”
郑海華说着,给孟静柔看了一株普通的野花,拽着她的胳膊便要去另一处。
孟静柔忍着怒火翻了个白眼,这个郑海華怎么会这么没有眼色,总是在关键时候跑出来缠着她?
“不过是朵花而已,我不感兴趣,你自己去吧。”她虚假的笑着,用力挣脱着郑海華的手。
魏徴却像是没看出来她不愿意似的,一脸柔和的对两人笑道“没关系,你们去摘花吧,我去与李兄他们一起喝酒。”
“好,叔叔慢走。”郑海華抢在孟静柔开口之前道。
等魏徴走后,孟静柔再也忍不住了,使劲儿甩开了郑海華的手怒吼道“郑海華,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婶婶,我只是想让你陪着我去看花而已。”郑海華可怜巴巴的装傻充愣。
孟静柔才不信这话呢,烦躁的走来走去的抓着头发道“我们夫妻之间说说亲密的话,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出来干扰,很让人烦你知道吗?”
郑海華怕真惹急了她,强忍着怒气赔笑道“好吧,那我下次注意点,婶婶您别生气了。”
——
魏徴到了营账附近后,只去跟李靖他们喝了一杯酒,便借口累了回了自己的营帐。
候百户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奇怪,凑近郑海阳道“师爷,下官怎么感觉大人这两日怪怪的?”
“哪里怪了?”郑海阳大口吃着烤肉装傻道。
候百户的副手有些喝高了,大着舌头抢话“哪里都怪!我们从昨天到现在,这都来了一整天了,真的不用先一步去找找看吗?”
郑海阳用手抹一把嘴上的油,看着附近支起来的营帐笑意盈盈的说“不用,大人说了,让其他人先去探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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