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多想便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在进内室前,她再次出声询问:“大人,您在里面吗?老夫人听说夫人好了,派婢子来瞧一瞧夫人,婢子可否进来?”
她的声音格外洪亮,魏徴正迷迷瞪瞪的做梦呢,登时便她被给惊醒了。
他醒了后浑身酸软无力,使劲闭了闭眼后才清醒了几分,揉着太阳穴努力让自己坐了起来。
等回过神后他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方才发生的一切,难道只是在做梦吗?
他眼中一慌,连忙又探了探元暇的鼻息,摸了摸她的脉搏。
等确认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在做梦后,他松了口气起身道:“进来。”
门外的白妈妈闻言一喜,摆手示意郎中等她喊的时候再进,自己先悄悄进去了。
她进来后见大人就在夫人身边坐着,心中叹了口气。
随后看到夫人的胸口果然在起伏,脸色也好了许多,不似那日那般气若游丝,她很替老夫人高兴,激动的双手合十念念有词。
大人和夫人这时都是穿着整齐,没有不妥当的地方,于是她轻轻唤了一声,让郎中也进来。
郎中是个四十出头留着山羊胡的男人,进来后他先木着脸给魏徴作揖行了礼,之后才打开药箱到床前去望闻问切。
他之前来过一趟,已经确认夫人是死了,所以这次过来是很不愿意的。
府里的人都在暗中猜测,大人他或许是因为夫人的过世,打击太大,有些失心疯了。
他也是这么认为的,在来之前他就告诉自己,只是假意配合他一下而已。
谁知道……这已经死了的人,还真又活过来了!
他的面色一开始还很不以为意,后来开始震惊,严肃、最后眼神中只剩下迷茫和不解。
魏徴背着手屏气凝神的等着,等他做完了这一系列后,急切的走上前问他:“如何?夫人她为何叫不醒?”
郎中根本就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怔然的摇了摇头道:“从脉象上来看,一切正常,夫人她只是睡着了。”
可是,这样大的动静她都没有醒,又不像是单纯的睡着了!
此事着实是怪异非常,他行医二十几年,这种情况他前所未见。此时他心中也是万分不解,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魏徴闻言紧皱着眉不语,半晌后才回过神道:“知道了。”说罢摆手示意他和白妈妈出去。
看来元暇这真不是中毒和染疾,而是冲撞到什么鬼魅精怪了,若是这样的话,还是要再请陈河道长来一趟。
若是连他也没有办法的话,那便按照之前的想法,带元暇去一趟大兴城。
元暇在出事当日便已经看过郎中,当时他怀疑过她是被人下了毒,在路途中已经帮她催过吐。
可郎中来了后根本看不出什么,直接摇头说自己医术不精,之后便叹着气摇头离开了。
若不是在离开那个小村子之前,村里的几位老人提醒他,元暇出事的时间是正午时,正是邪祟出没的时候,他根本不会想不起去请陈河道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