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的奥运会开幕冲洗了记忆里的霾,灾难后重生的人们,比原先更加懂得幸福的意义。
夏艳阳,道路两旁青草迷离,山峦叠翠。山坡上牛儿在悠闲地吃草,羊群游走,木屋的烟囱里冒着缕缕青烟,一片宁静祥和,心旷神怡。
哨所的战士早早的在村子等待着他们,村子里的村民夹道欢迎他们完璧归来。凌尘带队整齐划一地从人群走过,村民双手捧花欢呼摇摆,士兵们敬礼致意。海灵脸色欣喜的站在前排,只是专注的看着凌尘,凡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角,“海灵”
他应声看去,眼神相遇便转过了头,翻上马。
“不点什么吗?”
“你想听什么?我累了。”凌尘策马扬鞭,在林间奔腾。
凡加速跟上,“有没有受伤?”
凌尘皱了皱眉,“都是些皮外伤。”
回到哨所,向上级汇报完毕,便赶忙去办公室打开电脑,查看邮件,果然一封未读的邮件在邮箱里躺了近三个月。一直看到最后,他轻声念到:
“云淡云涌,你是那一阵累了、念聊北风。
花落花开,你是那一叶翠了、枯聊不悔。
如若期待,你便在
静默淡然,意尤醉
你是谁
只因我是你的谁”
焦凡从后靠了过来,“傻笑什么呢?刚回来就跑来读诗。”
他微微地笑了,语气里透着的骄傲,“是乐鱼写给我的诗。”
焦凡看了又看,“哇,这表白也太麻了……”
凌式白眼重现,“你看得懂吗就感慨?”
焦凡立刻正姿站位,昂首,如主持人一般深款款的朗读:“如果我是云,你就是风,每一步成长都源于你给予的力量;我若是花,你就是无怨无悔装扮了我的绿叶,陪我经历绚烂枯萎。每当我想你的时候,你仿佛就在我旁,即使寂寞孤独,也会觉得是另一种幸福。”
凌尘傻笑了起来。她又何曾不是他的力量。想到这里,他急于回复邮件,打开了随带着的相机。焦凡凑了过去,“这是什么?当地的新闻插图?电脑上那么多,你拍这个做什么?”
“再仔细看。”
凡认认真真地看过去,和网上的图片没有什么特别的呀,是当地的记者记录救援的场面,图片上几个迷彩服的战士正在撬动一整块水泥架构,旁边有老人和孩子双手合十祈祷,继续认真的看下去,这些战士一旁居然看到了乐鱼的死党~蓝星!
“有蓝星?那~么~……”他嘀咕着往后看去,果然,一个有些模糊的影站在不远处,但是已经能看出来就是“乐鱼~?!”
“对呀,吃饭的时候,无意间看到当地的报纸,也觉得不可思议。当时她就和我在同一个城市!”凌尘开心地道,“我们救援任务完成后,很多战士因为受不了那些残忍的场面,绪失控,集中接受了心理师的疏导才返程。但是当我看到这个,心里压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