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到家,公寓内静寂无声,皎洁的月色中室内轮廓依稀可见。经这一折腾,乐鱼已经精疲力竭,恹恹地安静上楼,换好睡衣,打开冰箱取出最后一包中药。凌尘穿着墨绿色丝质睡衣,从洗手间走了出来,上散发着淡淡地香气,虽常年驻扎边境之地,可是整洁清爽的特却是一点也没有消失。
很大,两人侧躺着看着对方。凌伸手拨了拨她的刘海,以便更看得清楚她的眼睛。“困吗?”
乐鱼摇摇头。
“今累了吧?是我的疏忽。”
“习惯了,和发生什么没有关系。”她语气坦然。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没有变。即使生病了也一样不喜欢柔做作,她的话,只有字面意思。还是一样不擅于常人际。她习惯了就是习惯了,她没关系便真的没关系。
“给你讲讲焦凡的事,想听吗?”虽未开口已有淡淡笑意。
她眯着眼,微微笑起来。“恩,他还好吗?”
“恩……这家伙体能不好,擒拿不好,击不好。”乐鱼像是意料到一切,表没有丝毫变化。
“不懂你们的专业用语,但是隐蔽,救人他一定很擅长……”
“你猜对了。我们叫卫生救护,战术。他胆子但是心思细,能很好的规避危险,保护自己和队友。在巡线途中,队友受伤多是他帮忙处置。不仅这样,那家伙还多才多艺,枯燥的时候一会儿吹笛,一会儿边唱边跳,一个人就是一台戏。还有前阵子,我们临时被孩子叫去支教,凡居然给孩子们上了一节户外自救的课程。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