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穿过草地,抬头看向树林。押着百名水贼,以及一眼忘不见边际的车队,甘小兴感觉心里凉嗖嗖的。
“呱呱呱——”偏偏这个时候还飞出一群怪鸟,在天空中盘旋,更让人无语以及烦躁。按理说解押战利品和俘虏,应该是一件美差。为什么现在却不高兴?好像被人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呸!凭什么他们虎贲就能和公子征战?而我们就要押着他们,返回村中。”有锦帆贼大大咧咧说着,语气很不服气。
甘小兴烦躁:“大哥说了,来伏虎村就听公子号令。你们在叽叽歪歪,信不信本将撕了你们的嘴。”
“头目、我只是不甘啊。”有人疾呼哀嚎。
甘小兴狠狠瞪了眼:“说多少次?从到伏虎村那天开始,我就不是头目,而是公子亲封的偏将军。”停顿下,抬高声音:“谁要是还喊本将头目,等会自领三鞭。”
“诺!”众锦帆回复。
甘小兴抬头看向天空,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感觉到一丝忧虑:“以后你们一个个说话都注意点,周泰他们能成为虎贲军,我们为什么被压一头?不能自称锦帆军。”
“还有!你们以为本将担心的是他周泰和三百虎贲?。”甘小兴抬高声音,被押着的水贼们都愣了下。有不少人看过来,感觉有点懵。
一名锦帆贼不解:“将军忧心的不是周泰和虎贲又是谁?。”
“还能是谁,当然是哪些不怀好意的人。”甘小兴情绪激动,声音逐渐拔高:“就凭他周泰?以及濡须口水贼二当家的身份,就能压的过我锦帆。”
“呸!做他的春秋大梦。”说完用手指着众锦帆:“不是本将说大话,他周泰和三百虎贲,在大哥的面前就是野草。只要轻轻用力,就能将其扯断。”
“那将军在担心什么?。”有锦帆询问。
甘小兴脸色不停变化,一会担忧一会忌惮一会恐惧:“你们还记得大哥是这么交代的吗?”稍微停顿,目光凌厉:“没有忘的都说说。”
“大哥让我们跟随将军,听令于吴公子,保其性命无虞。”有锦帆插话。
甘小兴不悦的挥手打断:“不是这句,而是前面的那些话。”给他们留出回忆的时间,顺便提点:“好好想,我们为什么要过来。”
“大哥说这位吴公子和我们家小姐有婚约,所以——”那人回复。
甘小兴点头:“对!就是这句话。因为我们小姐和吴公子有婚约,所以才会来伏虎村。除了守卫其安全,更应该防范于未然。”
“这……”众锦帆面面相窥,脑海中浮现出那场大火,显得有些尴尬。
甘小兴反应过来,连忙摇头:“我说的防范于未然,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感觉越说越乱,所幸直奔主题:“你们都知道除了小姐,这位吴公子还有两份婚约。”
“庐江乔氏和徐州糜氏。”甘小兴看着满脸迷茫的众弟兄,只能在心里叹气,他们怎么就是榆木疙瘩:“这么和你们说。”
“乔氏在庐江盘根错节,和寿春鲁氏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