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那种乱七八糟的人?”
夏文锦撇撇嘴道:“爹,你这么说就不对了,那秦寡妇虽说是倒夜香的,但也是勤勤恳恳的人,怎么就乱七八糟了?您是江湖人,义薄云天,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了?”
夏万清结舌,道:“爹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听到夏文锦竟然说什么嫁给秦寡妇,他没有当场吐血身亡,已经算是心理强大了。
不过,锦儿宁可嫁给秦寡妇也不愿意嫁给皇甫宇轩吗?
呸,什么嫁给秦寡妇,她就是知道他绝不允许,故意这么说呢。
看到老爹风中凌乱的样子,夏文锦暗笑,其实她也不认识什么秦寡妇,不过,皇甫宇轩的老爹,华叔,辜叔在这里住着,她本能地觉得皇甫宇轩没有安好心,所以多留意了一下。
这里的一切,包括宅子里的所有的下人,都查得清楚,今天夏万清要搬,所以把宅子里的下人或放假,或支走了,这也是为什么皇甫宇轩来时,见不到他安排在那里的下人的缘故。
知父莫若女,夏文锦的顾左右而言其他,夏万清也反应过来,他无奈地道:“锦儿,你现在能耐了,连你爹我也耍?”
夏文锦耸耸肩,做了个鬼脸道:“并没有!”
夏万清原本被女儿给弄得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心里又憋又闷,但是,看见她这调皮的样子,又不由失笑摇头,他的锦儿,原本无忧无虑,是山寨之中的小公主,大家宠着护着长大的。就该是这个样子!
上次见到她,她眼神清澈却坚毅,眼底深处更多的是通透,还有掩藏着的,看尽世事的沧桑。
所以他当时才会怀疑。
怎么可能单纯如一张白纸似的女儿?不过是入江湖两年,突然之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夏文锦的这个鬼脸,让他又想起她在山上时的调皮和欢快,心中属于慈父的柔软升腾而起。他希望他的锦儿每天都开心快乐,所以他更希望锦儿能找到一个好的归宿。
他正要说话,又听到马车的声音。他一眼看去,那边赶车的崔淮远远抱拳。
马车很快就来到门前。
对于自己不辞而别的搬家,夏万清觉得礼数上有所亏欠。正想当面跟皇甫宇轩说呢,看见皇甫宇轩竟然过来了,他很高兴。
看皇甫宇轩这辆马车和文锦的马车先后来到,而且,这宅子是文锦找的,今天文锦叫他搬,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要搬到哪里,到了地方才知道。
所以皇甫宇轩肯定也不知道,这分明是跟着文锦过来的。
但他刚刚问文锦,文锦却说没有见过别的人。
夏万清狐疑地看向夏文锦,道:“锦儿,你不是说你只看见了倒夜香的秦寡妇?”
“哦!”夏文锦不在意地道:“我好像想起来了。不只秦寡妇,还有一个冒充皇孙的混蛋。带的护卫连我都不如,被我一棒子就抽翻在地。我教训了他一顿,想必现在是过来讨医药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