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
看上去这是很温馨的一幕，但是一股违和感始终挥之不去。
至于这违和感来自哪里，王茜也说不上来。
……
余晴小声对着手机说：“怎么样，精彩吧！”
直播间里的弹幕不绝，大部分人是在抱怨的：“你这直播设备是什么渣像素啊？根本看不清！只看到一团团的黑影！”
“那也没办法啊，这是3d影院，你们看着模糊就对了。”
也有看懂了一点的，“故事感觉还不错，可惜看得不是很清晰。我决定了，明天去贡献一张电影票吧。这种电影值得到电影院看，就要看3d-imax版本。”
“余老师，你在海明威老师的首映式上直播，泄密了他的电影，不怕他找你算账吗？”
余晴柳眉一竖：“他找我算账？正好我还有笔账要找他算呢。青春损失费，爱情幻灭费，他赔得起么！”
知道前因后果的粉丝们立刻发出了密密麻麻的弹幕。
“哈哈哈哈！我支持你找海渣索赔！”
“1”
“2”
“10086”
余晴又小声说：“刚才是开玩笑。其实和我海明威说好了的，他同意我直播，这也是给他做宣传嘛。”
和粉丝互动了一会，她说：“我要和海明威说点私事，先暂停直播，晚点见。”
不顾粉丝们的恳求和好奇，她无情地按下了停止键，起身走向杜采歌。
“额，我就是打个字看看。”
“就我一个人还能看到么？”
“都能看到。”
“傻妞按错键了吧？哈哈哈哈！”
“谁也不准去提醒她！我要看看她和海明威有什么私话要说！”
“运气真好，今天直播间的管理好像也去现场看首映式了，现在没有管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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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有余大妞手机号码的人好像都不在线。”
“太棒了！我心跳好快！总感觉等会能看到很刺激的一幕！”
“你们说他们不会钻洗手间吧？”
“真下流！不过我喜欢这个想法。”
“我也喜欢。”
“还是不要吧，真要闹出这种事，余大妞脸皮薄，她会自杀的。”
“开个玩笑，真要到了那一步，肯定会去提醒她的。”
……
“来一下。”余晴经过杜采歌面前时，面无表情地勾了勾手指。
杜采歌像条舔狗一样，乖乖地跟了上去。
两人走出影厅，余晴道：“有什么说话的地方？”
杜采歌说：“跟我来吧。”
他把余晴领到影厅经理办公室，关上门。
他示意余晴坐下，自己去泡茶。
“别泡茶了，有白开水就好。”
杜采歌找了找，翻出两瓶矿泉水，递给余晴一瓶。“找我干嘛？”
“随便聊聊。”余晴拧了拧瓶盖，拧不开。
杜采歌抢过去，拧开了才递给她。
直播间里又是一阵弹幕。
“哇，好温馨。”
“感觉他们很有默契的样子。”
“废话，他们是‘你知道我的深浅，我知道你的长短’的关系，能不默契么。”
“等等我！我还没上车呢！”
“年轻人，不要整天想着开车、开车的。”
杜采歌笑道：“小段的事情，还没好好感谢你。”
“得了吧，你都是口头说说。”余晴白了他一眼。
杜采歌看了一眼她的直播设备，不放心地问：“没在直播吧？”
余晴不耐烦地说：“我是有病才在这种时候直播啊~！早关了。”
“哦，”杜采歌笑道，“当时为了给小段解围，你还把那种照片放出来了，牺牲很大啊。”
“你反正就记得这一阵，过后了就不记得我的好。”
“我会记得的，我记性很好。比如我记得，你明明还有更劲爆的一些照片，怎么不放出来？”
“我干嘛要放啊，就算宠粉也不至于放出那么大的福利啊。那些照片的尺度太大了！你不害羞，我还害羞呢。”
杜采歌开了个有点过分的玩笑：“你害羞？我怎么记得你很热情，很放得开。”
余晴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你确定要这么和我说话？把我挑逗起来了，我不管不顾地追过来，你确定你受得了？”
杜采歌吓了一跳，赶紧闭嘴，不敢再口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