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傻叔,陪我去看一下我娘吧!”
刘二傻不敢有半丝违背,他更加崇拜和喜欢这个小姑娘,在他眼里,除了菩萨娘娘,就只有这个女娃娃会听他诉说心里话。
没多久的功夫,俩人就来到了一座高大的墓碑前,星语扑通一下跪在了草坪上,她百感交集,泪如泉涌。
她小声哽咽,“娘,我今年参加了高考,取得了华夏第一名的优异成绩,可以上任何一所名牌大学。”
她心里五味杂陈,要是母亲还活着,肯定会高兴得合不拢嘴,肯定会把她揽抱在温暖的怀抱里。
她越想越伤心,号啕大哭了起来,“娘,虽然我考出了好成绩,但是心如刀割,一点喜悦也没有。”
刘二傻也不知如何是好,他最害怕听到别人的哭声,更害怕见到女人的泪水。
他吓得全身哆哆嗦嗦,“女娃娃,你别再哭鼻子了!如果你还不高兴,就狠狠地揍我一顿吧!我一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夜明珠飞掠到星语的脸庞,不停吮吸着泪水,它不但把星语的泪珠当成了饮料,而且还非常喜欢这种泪水。
它缓缓的在星语的两颊滚来滚去,似乎在说,“主人,赶紧继续号啕痛哭吧!我最喜欢喝这种免费的饮料了!”
星语脸庞一阵酥痒,犹如母亲的双手在上面来回抚摸,她禁不住破涕为笑,右手紧紧地握住了夜明珠。
“小萌萌,你这个讨厌的小家伙!难道我流泪的权利也没有了吗?”
夜明珠挣脱星语紧箍的手掌,悬浮在墓碑的上面,朦胧的墓地顿时亮如白昼。
刘二傻好似一棵树桩,伫立在星语的身旁,不停向星语扮鬼脸,“女娃娃,不害羞!刚才泪汪汪,现在笑如虫。”
星语不以为然,“二傻叔,我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你管得了吗?”
刘二傻一个仙鹤冲天,飞跃上了一座孤坟,上面荒草萋萋,他站在坟头练习起了刘家拳。
星语痛哭了一陈,郁闷的心情又豁然开朗,她小声喃喃自语,“娘,过几天我就要离开故乡,到很远的地方去求学,去实现我的梦想。”
星语的母亲曾经毕业于帝都大学的音乐学院,又远涉重洋来到了华盛顿,攻读法律与音乐,获得了音乐和法律愽士学位。
星语仰望着浩瀚的银河,希望能够再一次找到属于她母亲的那颗流星,可是她仔细搜索了大半天,再也没有发现流星的身影。
她心里感到一阵失落,或许母亲太疲惫了,已经回屋去休息了吧!
刘二傻仍然在他父亲的坟头上蹿来掠去,把一套刘家拳打得虎虎生风,他似乎在为他父亲而演示。
星语娇喝到,“二傻叔,你别站在你父亲的坟头上练习拳脚,小心惹恼了他老人家,他出来揍得你满地找牙。”
刘二傻满不在乎,“我父亲已经死了,他已经到很远的地方去了,他再也回不来了,再也揍不到我了!”
星语无计可施,“二傻叔,你父亲的骨头就埋在下面的泥土中,你赶紧下来吧!你应该尊重你的父亲,给他老人家磕上几个响头,祈求他原谅你犯下的错误。”
刘二傻仰头大笑,“我为什么要向他磕头呢?他天天揍我,还不让我吃肉喝酒,还用虫子咬我的大腿,我讨厌这个老家伙,希望他永远也别回来。”
刘二傻的父亲对这个傻儿子非常严厉,经常非打即骂,就是期望傻儿子能够战胜刘大海,因而就想方设法逼迫刘二傻练功。
他家本来就一贫如洗,父子俩又能吃能喝,就是两个大肚汉,家里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全靠政府与村民们的救济,他们才能够勉强维持生计。
星语好言相劝,“二傻叔,他对你再凶狠,毕竟他也是你的老父亲,你不能让他死了也得不到安宁。”
此时,天边已经升起了一丝曙光,星语向夜明珠招了招手,柔声细语,“小萌萌,天已经亮了,咱们也该回家了吧!”
夜明珠一个忽闪,飞掠进了里语的衣领,紧紧地贴住她的胸膛。
蓦地,刘二傻一个仙鹤冲天,飞掠起了十多米高,嘴里哇哇大叫,“蛇!蛇!”
他落在了星语的身后,“女娃娃,快救命啊!大蛇要吃我的肉肉了。”
只听到坟头上的蒿草中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一条两三米长的眼镜王蛇爬了出来,它昂起圆圆的大脑袋,嘴里吐出血红的芯子,发出咝咝的啸声。
星语最害怕这种冷血动物,更别说这条见血封喉的眼镜王蛇,她吓得面如土色,全身哆哆嗦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