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冰心里还是一阵忐忑不安,自己虽然是在演戏,根本不可能真的会娶梅总裁,可是心里如同有一头小鹿在横冲直撞。
但是他很快又镇定了下来,权当自己去探望两个老前辈,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冬冰发动引擎,车子平稳驶出了小区,快如旋风驰骋在宽敞笔直的大街上。
只用了十多分钟,就来到了古城区,冬冰随口问道,“姐姐,你的家就在城里,你为什么还要住在外面呢?”
梅总裁神秘兮兮,“等你见到了两个话匣子,就会明白了。”
冬冰左手拿着工艺品,右手牵着梅总裁,俩人慢步走到一座四合院的木门前,梅总裁用力敲打着院门。
院子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谁呀?院门都快被你敲碎了!”
吱呀一声,院门打开,只见一位年约六旬的老人站在院门前,他头发花白,精神矍铄,天庭饱满,一看就是个习武之人。
“丫头片子,你还知道有这个家呀!你早就把我们一把老骨头给忘了个干干净净,十天半月也不会回家一次。”
梅总裁柔声细语,“谁让你把这个破公司交给我!让我没有一分钟的空闲,我娘去哪里了呢?”
梅总裁指了一下老汉,“冰冰,这就是我老爸,外号拼命三郎,又称倔驴子!”
王喜来仰头大笑,“丫头片子,你真要气炸我的肺!你娘的肩周炎又犯了,已经卧床好几天了。”
一位面容憔悴的妇女步出了客厅,她身材窈窕,两鬓斑白,五官端正,年轻时肯定是一个绝代佳人,“糟老头子,谁说我卧床不起啦!你千万别在闺女面前胡说八道。”
梅总裁指着呆若木鸡的冬冰,“老爸老妈,他名叫冬冰,是我的男朋友。”
冬冰心里感慨万千,世间竟然会有如此和睦的家庭,表面上硝烟弥漫,其实一家人其乐融融。
这座四合院古色古香,全是用红木建成,周围有几个花池,可是里面一棵花卉也没有,全部种上了白菜、青菜、豆荚……各种各样的蔬菜,如同一个小型农场。
两位老人仔细端详着冬冰,好似两个考古学家在欣赏一幅古画,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似乎在吹毛求疵。
过了大半天,俩老异口同声,“相貌倒是勉强过关,有一点男人本色。”
王喜来把右手伸向冬冰,声如洪钟,“我名叫王喜来,也就是丫头片子口中的老倔驴!”他指了一下梅总裁的母亲,“她名叫白佳兰,外号美西施。”
冬冰连忙把工艺品递给了梅总裁,紧紧地握住了王喜来的右手,“晚辈名叫冬冰,是梅总裁的贴身保镖,也是她未来的男朋友。”
冬冰感到一股内力向他涌了过来,隐约觉得这股内力夹杂着浑浊之气,他看了一眼王喜来的脸色,就知道病根所在,肯定是练功时筋脉受阻,才会产生这样的症状。
冬冰原本不想使用内力,但是为了替这这老人打通变阻的筋脉,他的内力源源不断涌向了老人的七筋八脉。
王喜来施展出来的内力,立马被冲散得七零八落,他心里涌起了惊涛骇浪。
虽然他足不出户,但是外面有他安排的众多眼线,无论所发生的任何大小事情,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这个神秘少年果然就是一尊天神,并非池中之物,他日必成大器。
王喜来近来修练内功,感到筋脉受阻,小腹里还隐隐作痛,去了许多大医院都无法找到病因,他以为自己是走火入魔,已经无药可救。
才眨眼间的功夫,他受阻的筋脉变得畅通无阻,丹田里焕然一新,凝聚了许多精纯之气,这是他几十年来没有过的体验。
王喜来心花怒放,自己多年来的顽疾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个神秘少年又为他洗筋伐髓,又让他脱胎换骨,似乎又回到了朝气蓬勃的青年时代。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高深莫测的少年呢?难道他真是天神吗?真是外星人吗?
他激动不已,松开了紧握冬冰的手掌,“你完全配得上丫头片子,做丫头片子的男朋友绰绰有余,我举双手赞成。”他说着举起了双手。
白佳兰一脸不悦,“糟老头子,你不能独断专行!丫头片子是我怀胎十月,受尽千辛万苦才生了下来,这个少年郎还没有经过我的考验,你说的话无效!”
梅总裁偎依着母亲,柔声细语,“娘,这是冰冰专门为你挑选的按摩器,还有神龙拐杖。”
她母亲脸若寒霜,“闺女,俗话说女怕嫁错郎!我是在为你的终身幸福着想,你别在这里献殷勤!”
蓦地,白佳兰面如土色,全身痉挛,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