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向陆家和李画尘致歉。”
“这……是。”
庆欢道:“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只是下次这个蠢货要闯祸的时候,你别硬是和他分开站,想办法帮我拉着他点。”
“属下知道了。”
“去吧。”
王凯转身对着庆喜抱拳施礼,然后退出去了。
庆欢看着庆喜:“你看到了,你闯的祸,我们得给你兜着,你得罪的人,得我去赔礼道歉。我知道你恨我,什么时候你有本事让我高看你一眼,不用我亲自给你擦屁股,那时候我也给你道歉。怎么样?”
庆喜板着脸:“总队长还有什么要教训的么?”
“没有了,实际上跟你说这些我都怀疑自己是在对牛弹琴,你走吧。”
李画尘、陆机和陆灵禅,三个人坐在风凉亭里,对饮开怀。
陆机高兴的手舞足蹈,兴奋莫名。今天的一次激烈交锋,真的让他感觉陆家是绝境逢生。经过了这一圈折腾,再坐在风凉亭里,看着郁郁葱葱的桃花林,赏景饮酒,心情大为舒畅。
陆机频频敬酒,李画尘苦不堪言:“陆兄,慢慢喝,我酒量没你那豪气。”
陆灵禅笑着道:“陆机啊,你也是高兴过头了,那庆喜这次被我们折损了锐气,以后还会找麻烦的。”
陆机站在凉亭外面,一下子把剑抽了出来,眯起眼睛看了看剑锋:“我不怕!经过了今天的事情,我算是看明白了,越是怯懦求全,人家越是步步紧逼。倒不如爽快出剑,拼出一条生路。”
陆灵禅看着那桃林:“只要我死之前,这桃林还在,我也就能瞑目了。”
李画尘站了起来:“我不信庆喜一个人可以只手遮天,我也不信庆海潮就能让他孙子这么胡来。”
陆灵禅摇摇头:“你是不知道,庆海潮这个人啊,对他儿子十分严厉,严的不行,但是对孙子啊,一点办法都没有。庆喜闯祸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也管过,但是爷爷疼孙子,呵呵,就是这样啊。”
李画尘道:“听说他还有个大哥,也在不良局,是叫庆……。”
“庆欢。”陆机道:“庆欢实力超群,可以说是庆家的第四代领导人,所有人都认为,将来不良局是一定会交到他手上的。”
“这个人怎么样?”
“骄傲自负,专横跋扈,但是实力强悍,很服众,在不良局内威望很高。”
李画尘摇摇头:“钟极皇不会让他继承他父亲和爷爷的位置的。”
陆机道:“是的,所以他也没指望钟极皇。”
李画尘扭过头:“他是……。”
“他是太子门生。”陆灵禅道:“对太子爷忠心耿耿,和太子爷是从小的玩伴,民间管这叫光腚娃娃。所以他豪横不仅是因为自己姓庆,还因为自己和太子是从小玩到大的。”
李画尘惊讶地道:“对啊,等到庆天豪也退了,钟极皇肯定也退了,庆欢只要抱住太子的大腿,他们庆家还是稳坐不良局一把手的位置。”
“所以……。”陆灵禅苦笑:“我们也得想后路了。”
陆灵禅对陆机道:“陆机啊,我死以后,陆家就迁出中原吧,这里我们已经混不下去了。去北国吧,在那里至少有画尘照顾你。”
“父亲。”
“对了画尘。”陆灵禅道:“我听你和太子爷通话的时候,提到了什么天芒弓,是怎么回事啊?”
“哦。”李画尘道:“实不相瞒,天芒弓是我让门的神器,一直被钟极皇收藏着,这一次,他答应让我取走。”
“但是,好像他很希望你取走似的呢?”
“嗯。”李画尘道:“这里一定有一个天大的坑等着我去跳,但是没办法,明知道是坑也得跳了。”
“哎,你这都是为了我们陆家。”
“哈哈哈!”李画尘爽朗一笑:“伯父说哪里话,那庆喜是我得罪的,我不背锅说不过去啊。”
陆灵禅眉头紧锁,沉吟了很久。
李画尘以为陆灵禅是为自己感到难过,赶紧劝道:“老先生不要为我担心啦,我没事的,我是北国王子,还是南国女婿,太子爷的救命恩人,和五老翁的弟子交好,还是瑶池仙人看重的人。就算是庆家,也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陆灵禅道:“呵呵,这样啊。”
陆机感觉费解:“父亲,您到底怎么了?”
“哦,没、没怎么。”
李画尘和陆机都不知道,陆家有一个惊天的秘密,一直深深埋藏着。他本想对李画尘和盘托出,但是思考再三,还是犹豫了。
或许,现在说出这个秘密,还太早了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