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药瓶之后离开。
赵家坐落于市中心最为高档小区内,车库停放的都是豪车,开个二十多万的帕瑟特就会让人不好意思。
几十年前,赵仁宗还是一个在海鲜市场卖鱼的小商贩,每天都在嘈杂的环境中工作,成天嗅着着令人作呕的鱼腥味,经过这几十年的打拼,才有了现在的地位。
事业刚起步的那段时间,赵仁宗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可能是以前的苦日子受多了,身体长期都处于一个压抑的状态,所以事业刚起步的那一段花时间,手上有了不少闲钱的赵仁宗,一闲下来便喜欢去夜店找刺激,灯红酒绿,夜夜笙歌。
可随着年龄的增长,赵仁宗渐渐对这种事也失去了兴趣。
到了五十岁左右的时候,赵仁宗有两大爱好,一是喜欢喝茶,二是喜欢收藏一些古玩,这些古玩不管是不是真的,也不管钱多钱少,他总会想着法子把它们收入囊中。
在赵家,除了赵仁宗以外,有三个地方是所有人的禁地,就连赵菲菲也不能进去。
一是他的卧室,二是他分别收藏茶叶和古玩的地方。
这两处分别用于收藏茶叶和古玩的房间内,里面茶叶和古玩的种类达到了几百种之多。
此时此刻,将近五十平的卧室内,赵老穿着一身白色的唐装,脚上蹬着老北京布鞋,正坐在茶海前拼着极品铁观音,赵老不仅喜欢喝茶,对煮茶也颇有研究,不管是对于茶叶和古玩,都是下了血本,那面前的这具茶海来说,就花了将近十几万,这可是正宗梨木打造而成,经过知名手艺人打造,纯手工制作,全程没有用到一根铆钉。茶海造型精美,刻画的景色栩栩如生,艺术价值早就超过了茶海价值本身。
赵老端坐在茶海前,端起刻画着山水图的耳杯,微闭着双眼浅浅尝了一口,铁观音浓厚的苦涩感传遍口腔,却又苦中带甜,令人回味无穷。
正阴沉在此的时候,卧室门被人从外面粗暴的推开,赵老顿时气的吹胡子瞪眼,他不止一次的跟人说过,没有他的允许,不准进入他的房间,而且还是在他品茶的时候。
“菲菲,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我说过多少遍了,不管是谁,都不能进入我的房间,难道你忘了吗?”饶是他最疼爱的赵菲菲,以免不了一顿训斥。
“爷爷,我有急事,黄亮出车祸了,右腿膝盖以下的位置,需要截肢,我知道爷爷人脉极广,我想请爷爷联系一家国外的医院,把他的腿街上。”赵菲菲也不管爷爷生不生气了,一进门便着急忙慌的说道。
听到这话的赵老,拿着耳杯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此前赵菲菲回家,已经告诉了他,黄亮那边的事已经处理完了,明天的婚礼会如期举行,赵老听说这个消息以后,也是非常高兴,因为三天前在酒店发生的事,让赵老在众人面前丢光了脸面,活了这么大岁数,金钱什么的对赵老来说,已经不重要的,他最为看重的还是面子,想着明天的婚礼要大办一场,以此寻回丢失的面子。
而且他已经邀请了不少亲朋好友过来参加,也包括生意场上的一些朋友,可赵菲菲忽然闯入带来的消息,把赵老的计划全部打乱,既然黄亮的腿已经断了,那明天的婚礼肯定是泡汤了。
“你是怎么搞的,这个婚到底还能不能接了,不能接,就赶紧把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打掉,我活这么大岁数,一辈子积攒下来的面子,都被你丢光了。”此时的赵老,再也忍不住,冲着赵菲菲大发雷霆。
这还是爷爷第一次对自己这么讲话,赵菲菲满腹委屈,又哭了起来:“爷爷,黄亮出了车祸,腿断了,如果你不帮忙,那他这辈子可就完了。”
赵老深吸口气,强压着心里的怒火:“菲菲,既然医院要给他截肢,那就说明他的这条腿肯定是保不住了,就算到了国外也没用,听我的,把孩子打掉吧,你俩的婚礼取消。”
一听赵老这么说,赵菲菲带着哭腔摇着脑袋:“爷爷,你不要这样,算我求你了。”
“我不可能让一个残疾人成为我赵家的接班人!”
闻言,赵菲菲顿时呆愣。
赵老的态度明确,央求了数个小时,赵老始终是都没答应,把黄亮送到国外治疗。
或许对黄亮是真的有感情,赵菲菲退而求其次,又让赵老延期婚礼,赵老还是冷面拒绝,只留给赵菲菲一句话:“如果你死心塌地想和黄亮在一起,我也不阻拦你,你们一家人走吧,去别的城市,以后你们的生死,和赵家没有一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