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都得不到保障,你这样的情况,只会让易可欣担心,她可是那种积极向上的阳光女孩,不是我戴有色眼镜看人,你们两个不属于同一类人。也不会有什么交集的,所以呢,我帮你做这个决定,你还是不要去了吧。”
陈明星说完也不看她,一个打工妹,还是一陪酒妹,有什么好看的。
陈明星说完也不看陆庭非,怎么能够这样,是非不分,道理不明,就那样轻易决定让两上毫行交集的人去一起见面,这不是给人心理添堵吗?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是每一个人都适合做朋友,气场完全不同,三观不一致的话,是很难做起朋友来的。
钟会计暗人不做明事,躲躲闪闪的目光藏着,陈明星的话,刀里带刺,刺里带枪,一出手,就有要把人粉身碎骨的架势。
他舔着脸,眼睛偷偷地瞥了两眼夏鑫花,只见她两颊逼得绯红,眉尾处一抽一抽的,显然,这样子是非常地生气,她把头一抬,飞快地退回去眼里要流出来的泪水,倔强地,“这位曾经的总监,我记得你是陈明星,我觉得你说的话有几处错误,第一,我不是卖唱的,我是热爱音乐事业,而且,我也不卖身。第二,我每天很晚回来的,有我的小毛驴陪着,易可欣曾经教会了我防身的技巧,我们其实也不是不熟,在那次中秋联欢会上,我唱歌嗨翻全场之后,我们就熟了,聊了好多,她有志向,我也有志向,我的志向是让我的歌声,被更多人认知,让更多的人的身心愉悦,而她的志向,是做出最出色的动画,为科技贡献自己的一点微薄力量,我们虽然方向不同,也还算是殊途同归。第三,你就是戴有色眼镜看人,你瞧不起我,不像易可欣,她瞧得起我,有时晚上她加班晚了,还会去接我。你跟她不是一类人,我和她才是一类人,你懂不?”夏鑫花说完,扭转背就走了。
陆庭非看着她的背影,肩膀一耸一耸的,“她哭了吗?”他问向陈明星。
“哭了,一定是哭了。想不到啊,我一直以为她脸皮好厚的,像个太妹一样,”钟会计说完又补充一句,“想不到呀,她还有追求,在那种灯红酒绿的地方混,也难怪别人不往坏处想,只是,她真的像她说的,这么上进,这么有理想,有抱负吗?我真的想像不到呀,太难了。”钟会计说完,用手拍了拍自己有脑袋。
陈明星一脸懵逼,暗暗地自言自语,“什么意思嘛,我戴有色眼镜吗?我说错话了吗?”他边说边脱下眼镜,自我解嘲地,“眼镜透亮透亮的,没有一点点颜色呀,哪里是有色呀,明明是白色。”
钟会计又狠狠地推他一把。眼睛里竟然长出一丝丝的不平出来,嘴角抽了抽,动了真感情一样地,“陈总,不是我说你,你其实真的有些戴有色眼阄镜看人,你看看,你那么看不起她,还说她是卖唱的,说她是卖唱的,还说跟易可欣不是一类人,这里没有别人,你说说看,你打心眼里是不是瞧不起她。”
钟会计变得很快,明明刚刚是他在陈明星面前数落夏鑫花,把她说得一无是处,现在,倒掉转矛头,直指陈明星做得不对。
陈明星也不是吃素的,他看了看陆庭非一眼,“你说,我要怎么看得起她,她做出来什么成绩了吗?她编歌了吗?她谱曲了吗?她的歌唱惊动世界了吗?我为什么要瞧得起她,她能跟易可欣比吗?人家赚钱养家,养弟弟,孝敬父母,业余时间,到处兼职,报培训班,每一天的行程都安排得紧紧麻麻的。她说她跟易可欣多么多么的好,那一定是易可欣被骗了,她那么单纯,成天想着把车间的女工拯救出来,她是付出型人格,总是觉得自己要为别人做一些事情,心里才会安落。而且,她在那里唱歌,不是卖唱是什么?”
陈明星越说越起劲,
越说越唾沫横飞。
越说越好像自己很在理一样。
钟会计不解地看着他,心里狠狠地骂道,“死固执,自己带有色眼镜看人,还偏偏不承认,这个样子,不是戴有色眼镜是什么,”
陆庭非漫条斯理地看向陈明星,“其实,人家那不是卖唱,是对艺术的欣赏,也是一种追求。”说完,他看了看陈明星,意识到自己没有站在他的立场,让他难堪,又补充说,“我们来谈谈工作吧,那些事,都不是什么事情,我们先谈工作。”
一说到工作,陈明星晦涩的眼睛突然就亮了起来。
他用手一拍后脑勺,自嘲地说,“我都说了,怎么一个早上都跑偏了,我是来这里干什么的,不就是来工作的吗?她是不是在卖唱,还是在为艺术献身,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忍不住说她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