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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警方传达室值班的那个大头警察正看着他,所以他也不好表露更多的情绪。
电话那边桥本问:“怎么样?有翻盘的希望吗?”
“暂时好像没有。”和马如实回答。
“这样啊,那不如回来好好经营机动队派的势力,你不是有选人的权利吗,去选一批忠诚的精锐力量,等待时机扩张势力。”
和马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正受命组建别动队,可以把值得信赖的人调集到台场的机动队驻地去。
确实是一个办法。
暂时没有办法扳倒别人的时候,就先发展自己,养精蓄锐。
和马认真的琢磨着这个选项。
桥本:“反正我话该说的都说了,你自己决定好了。我给你备注上今天你的行动是在找别动队候选人才中,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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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时间就这么过去,日南里菜下班前用电视台的电话打了寻呼台,给和马的呼机发了一串约好的数字,意思就是“我在电视台楼下等你哟”。
然后她去厕所补了个妆,美滋滋的下了楼。
在电梯上碰到大柴美惠子,她看见日南里菜就笑道:“这么精心打扮,是准备去赴约会吧?目的地是哪里?代官山?”
日南里菜摇头:“我哪儿能穿优衣库买的衣服去代官山啊,这不是让请我的人丢脸嘛。”
“哎哟,你人这么漂亮,哪儿还有人顾得上看你的衣服是什么牌子的啊。”大柴美惠子笑道。
“很遗憾,今晚没有人请我,不过我确实有约,我约了我师父来接我下班。”日南里菜笑盈盈的说,“顺便,今后我都会住在我师父的道场。今天早上来送我的那辆gtr你看到没?我师父的。”
大柴美惠子愣住了:“诶?那车是……诶?他不是开一个可丽饼车吗?新闻上都说了啊,还连带着让全东京可丽饼连锁店的销量上涨了百分之三十呢。”
“他的可丽饼车出车祸了,被人蓄意撞了,所以被当成证物封存。”
“诶?然后就开了辆gtr?那不是很贵的跑车吗?不是说你师父很穷吗?”
日南里菜笑眯眯的说:“他好歹也是国家公务员,一年将近八百万日元的薪金呢,还有卖歌的版税,他可是写了很多首公信榜第一的大卖歌曲呢。”
说着日南里菜哼起和马抄过来然后又请了原唱小林和正唱的《突如其来的爱情故事》。
大柴美惠子好像这时候才想起来桐生和马还是个著名作曲家,这才“哦”了一声。
这时候电梯到了一楼,日南里菜头也不回的就下了电梯往电视台门外走。
大柴美惠子赶忙追出去。
“那、那你住在桐生道场是怎么一回事啊?”她装出一副八卦的样子问。
日南里菜耸了耸肩:“没什么啊,就是我突然想精进我的剑道了,所以就在师父那边住一段时间呗。”
说这话的时候,她出了电视台的正门,站到了马路边。
正是下班的时候,电视台门前人流密集,日南里菜为了躲避人流,占到了门廊的支柱旁边,紧挨着广告灯箱。
就在这时候一群举着商场宣传牌的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
像这样的宣传活动,在泡沫时代的日本再常见不过了。
大柴美惠子被人流阻挡住,一下子丢失了日南里菜的目标。
等宣传人流过去后,大柴美惠子却找不到日南里菜的身影。
她站在门口,愣了几秒,忽然嘟囔了一句:“不应该啊,她不是要等她师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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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这边,他先把麻野放到地铁站,然后来接日南里菜。
以他的视力居然直到在电视台门前停下,都没找到日南里菜的身影,这个时候和马已经隐隐觉得不妙。
这时候一个微胖的、站在二十岁尾巴上的女人急急忙忙的冲过来,拍着和马的车门。
和马打开车窗,那女人往里看了一眼,然后焦急的说:“是桐生和马警部吧?”
“警部补。”和马纠正了一下自己的官衔。
但是女人根本没管这个,急切的继续说:“日南里菜本来应该在这里等你的!但是她突然消失不见了!我跟主任说了这事情,但是主任不当回事!”
和马一脸严肃,仔细确认这个女人的头顶。
没有词条,但是并不能排除她是妖怪假扮的可能。
和马:“你冷静一下,慢慢说,当时怎么回事?”
“日南里菜和我同一班电梯下来,出了大门,然后她站在这里。”女人指着门廊支柱旁边那个位置,“我则刚刚出门,因为日南没有等我。这个时候有一群电器百货的人举着广告牌浩浩荡荡的经过,挡在了我和日南之间。这些人像火车一样过完之后,我就找不到日南了!”
和马皱着眉头。
这个时候他闻到了若有若无的味道。
是白梅香。
和马立刻意识到,这应该是日南偷用了保奈美的留在道场的那瓶白梅香香型的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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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倒回二十分钟前。
日南里菜站在支柱旁边,拿出化妆盒检查自己的妆容。
——完美。
这时候她忽然觉得自己身上的香味好像有点淡了,于是拿出香水准备补喷一点——完美女性一定要注重每一个细节。
但是拿出香水的这个刹那,她傻眼了,这居然不是她用惯的那一支。
可能是早上出门前忙中出错拿错了。
昨晚她睡的保奈美的房间,这很可能是保奈美的香水。
日南端详着香水上那看着就非常精致的白梅花图案,轻轻咋舌。
她不想成为保奈美的替代品,不想用和保奈美一样的香味。
还好早上她出来的时候喷的香水是对的。
现在虽然味道淡了,但是也总比成为保奈美的拙劣模仿者要好。
日南咬了咬牙,要把香水放回化妆包,却冷不防被人捂住了嘴巴。
这个刹那,日南反应非常快,死死的按住了香水的喷射按钮。
下一刻,香水被夺走,而日南的意识也飞快的远去。
在意识的最后一刻,她感觉到自己被一帮训练有素的人折叠起来,放进不知道什么东西里。
不过,弥漫在鼻子边的白梅香,让她有了一点点的安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