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磅礴地下了一夜,大家也在担惊受怕中等了一夜,次日,大雨已然在下。阿吉扯了扯张孝武的衣服,低声说:“我要去解手。”
“嗯。”
“我不敢一个人去。”她红着脸说。
张孝武便在车子里找了一把雨伞,带着她在外面找了一片空地,随后他也尿意袭来,找了一棵树发泄了一番。这一泡尿太久了,以至于张孝武觉得肚子里是不是藏了一个水桶。两人解决了屎尿问题,回到山洞口的时候,张孝武忽然止住了脚步,紧着鼻子说:“不好!有血腥味!你躲起来。”
阿吉连忙躲在一片树丛之中,张孝武拔出短刀,潜伏了过去。到了洞口,竟然见到商队的人全都跪在地上,而商队老板的脑袋和身体分了家。一群黑衣人手持长刀,面色狠厉,嗜血的眼睛虎视眈眈盯着商队的伙计们,嘴里说着本地方言,但张孝武听不懂。但张孝武明白,他的货没了,这是他不能忍受的。
“吼吼吼——”
洞内传来了食人巨蜥的吼叫声,几个歹人要驱赶商队伙计进去察看,但商队伙计死活不进去,在门口被歹人杀了至少还一刀痛快,要是被食人巨蜥给吃了,那才叫死的痛苦。歹人们听了伙计的解释,一时之间纷纷好奇地看向洞里。
张孝武此时突然出现,他来到一个歹人身后,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将短刀从他的肋骨刺刀斜向上刺穿了进去,直接扎破心脏。那人挣扎了两下,没发出声音,便死了。
“吼吼吼——”
食人巨蜥还在吼叫,似乎是在恐吓洞口的人,反倒让大家没有注意身后。
张孝武如法炮制,杀了四个歹人。
此时商队伙计终于看到了,他们不敢说话也不敢发生,低下头去,祈祷张孝武成功杀死这群人。这些人并不是强盗,而是附近的一个寨子里的兵丁,但这些寨兵也常常会化身为强盗,干一些打家劫舍的事儿。
张孝武杀了四个寨兵之后,准备继续刺杀的时候,终于被歹人发现,他们惊呼道:“是谁?你是谁?”他捡起死人的长刀,双手持刀以极快的速度冲杀过去,手中依旧使着斩马刀的功夫,只是这长刀细长,无法将敌人一切为二。但张孝武凌厉的刀法击杀这些寨兵依旧如杀鸡用牛刀,几个寨兵甚至被吓得向里面跑去。
寨兵的头目大喝一声,大家终于清醒过来,对方只有一个人,他们可是有二十——不,他们又十个人。
十只羊是无法抵挡住一只老虎的,张孝武的杀人技是经过千百次锤炼,死在他手下的亡魂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些人根本不够他塞牙缝的。
不断的惨叫声最终还是击碎了寨兵的抵抗意志,当伤亡率超过百分之五十的时候,即便对方只有一个人,他们也明智地选择了跪在地上投降。这得益于长刀太薄,伤人有余而杀伤力不足,若是换成斩马刀,这二十个人基本上没有活下来的。不过也幸亏不是斩马刀,否则在这山洞里还真挥舞不开。
寨兵们服气了,反倒商队的伙计们不干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