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不会了。
相反,他们还觉得恒雪派是派人深入朝廷,想要窃取一些情报。
但今日、今时。
张封一听,再琢磨一下任务,却总感觉恒雪派所做的事情,不就是‘墙头草’吗?
这一边和大良国保持暧昧关系,一边自认为是正派,站在剑宗的那一侧。
两边都讨好,都维持关系,做的是两边搭桥的间谍营生。
这也是正好他是大宗门,没人会说他的事。
不然要是一个小人物,这般两边都沾,那么死的第一个人就是他。
因为小人物说杀就杀了。
张封就派出了几位内阁护卫,让他们去找这位城将过来,准备说说他的事。
不然真以为墙头草的两面派间谍就安全了?
真也是把自己当成了恒雪派?
但恒雪派这样的庞然大物,若是动手,万一把他逼急了,彻底投靠另一方怎么办?
就说是不投靠,换成两边人都打他。
那么谁去打?谁去面临一个大派的临死反扑?哪个势力能承受一位洞虚修士的垂死疯狂报复?
恒雪派就是沾着身为大派的缘故,才可以这样墙头草。
颇有蓝星上联和邦会的感觉。
洞虚修士就是核武,每个门派每年所开采的灵石与耕种的灵药、土地税收,就是交往利益。
可恒雪派是有势力,有利益牵扯。
但之前那名泄露自己行踪的城门将军,这样的没根没须的墙头草,是怎么来的底气?
卫长老在大理寺内已经交代了。
自己现在已经知道是谁泄露了自己的行踪,然后让卫长老来堵自己。
可自己却不知道这位城将是怎么被迷花了眼,一边想要成为剑宗的棋子,一边又在帝都这么重要的城门任职?
自己最烦这样的墙头草。
说来说去,说破了天,自己也要收拾他。
而随着时间过去。
伴随着脚步声从院外传来。
四名内阁护卫,也把今日正在家中休息的城将,带来了批卷大厅。
此时,胡大人等人还在整理接下来的事务,商量着那些落榜的人中,有没有一门考题满分的偏科考生,他们能不能得到重用。
“见过各位大人”城将进屋的时候,还有些迷茫,或者是装的,装作一副不知道张封带他过来要干什么的模样。
这也是卫长老的事情还没有传出去。
他没有觉察到自己出卖张封的事情已经泄露,所以想蒙混过关。
至于跑,他不敢。
跑了才是罪名落实。
“王将军不知我找你来是何事?”张封望着还一脸茫然摇头的城将,直接点明道:“卫长老就在大理寺关押着,他也在昨日说出了王将军与他通信一事。”
张封说到这里,看着脸色渐渐变得苍白的城将,“王将军还有什么要说的?”
‘吃里扒外’胡大人等人听到这事,也停下了事务,把目光齐齐望向了王将军。
王将军见到事情败露,一下子悲呼不已,高喊道:“大人!冤枉啊大人!下官一定是被人陷害!”
他哭喊着,跪倒在地,看他悲痛的样子,好似真的是张封冤枉了他一样。
并且他还时不时抬头,向着屋内认识的大人搭话,希望他们能在张大人面前替他求求情,证明他的清白。
旁边的护卫也左看看王将军,右瞧瞧张封与众大人,不知道如何处理。
“之前说到何人了”胡大人等人更是不敢应声,权当没有看见王将军投来的求助眼神。
张封看着死不悔改的王将军,又看了看旁边的护卫,吩咐道,
“既然是冤枉的,那就依照大良律法,送进大理寺。那里有无穷刑法伺候,定然能剥掉王将军的罪皮,审出王将军的清白之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