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做赌注……”
建安帝打起精神来,拍了拍淳于丞相的肩膀,道:“好了,你回去吧,看看晏晏,告诉他朕向她道歉,连累她了……”
“皇上,您别这样说,臣心中有愧,这些事其实该给您提前说的,好歹让您心中有个准备,是臣觉得,这件事情的阻力太大,跟您说了,恐怕会有不少人阻碍,臣,也是有私心的,臣想护着晏晏,也给那些暗中蠢蠢欲动的人一个警示,说到底,是臣不对,没有相信您……”
事情到了现在,淳于丞相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建安帝了,看着他脸上的哀伤,淳于丞相就于心不忍。
“哼,还说呢,你什么时候相信过我,苏慕柘是你偷偷派出去的吧?还用晏晏做掩护,你要早跟我说了,什么名头我找不出来?还用得着晏晏牺牲了名声啊,你瞧瞧京城里现在都是怎么说晏晏的,说她是母老虎……”
“什么?谁说的!臣去拔了他的牙!”淳于丞相一跳而起,气愤的道。
“得了,全京城都这样说,你还扒光全京城人的牙啊?最该被埋怨的就是你了,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晏晏能这样被人指点啊?”建安帝白了一眼淳于丞相,道。
淳于丞相慢慢的又坐了下来,眼色奇怪的看了一眼建安帝:“皇上,这个主意不是臣出的。”
“哦?那是苏慕柘喽……”建安帝说着,又揶揄的一笑:“没想到这小子为了这个媳妇,还挺能豁的出去,这下没人敢娶晏晏了,苏慕柘就不用担心了吧。”
建安帝想笑,又摇摇头:“这小子比他父亲当年可滑头的多。”
苏新远就是一个愣头小子,一根筋,冬天里下着大雪给沈瑶买烤红薯,揣着自己的怀中,就怕凉了,结果胸口被烫伤了,夏日里花重金买冰块,就为了做那个什么冷饮,因为沈瑶怀了苏慕柘的时候,整日里就嚷着热。
还巴巴的来求他赐了那个温泉庄子,还借了他的银子给沈瑶特意修了一个休息的地方。
后来,钱还没还呢,人就走了……
“对了,你说沈瑶留了书信,当年苏新远的死有蹊跷,可有查到什么?”建安帝突然想起来,似乎最近暗戳戳的事情太多了,那个马大元和军师交代的事情已经让他心中大受打击,焦头烂额了。
“没有,这样久的事情,要查起来,还真是不容易,这一次原本是让苏慕柘去青桐山查救灾粮的事情,顺便去边城查查的,可惜没有时间。”
“这个好说,靖国侯说,边城那边,北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朕打算将今年冬天的粮草和棉衣提早送过去,这个差事就给了苏慕柘吧,让他好好查查清楚,若是有人真的害了苏新远和沈瑶,朕绝不饶他们!”
建安帝狠狠的捶了一下地板,心中的怒气却没有消散。
淳于丞相点点头,答应了。
这样也好,京中有辛峰,边城有苏慕柘,也好照应。
到现在那些兵器的来历还没有查清楚,淳于丞相正想到这里,建安帝又开口了:“那些兵器的事情,让辛峰私下里去,问问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