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侯老夫人莫名的有些心虚。
淳于丞相这个表情和语气,与当年她逼走苏新远和沈瑶,淳于丞相找到她说的话一模一样!
建安帝脸色一沉,道:“淳于晏,你继续说下去,说清楚!”
淳于晏忙禀道:“是,皇上,臣妇所说的全是事实,洪福寺的小沙弥就可以为臣妇作证,还有臣妇被劫持的时候寺中救我的僧人,也都在殿外。”
“那也不能说明什么,一个小沙弥,说不定是你收买的!”朱雅雯这个时候倒是灵光,她知道安阳郡王也在,就是逼着淳于晏说出安阳郡王来。
让大家也都看看,安阳郡王与淳于晏是如何狼狈为奸的。
太后点点头,道:“对,淳于晏,你说了这么多,可有证据?下毒也好,刺杀也罢,编纂出来的,可都不作数的。”
她还是比较相信朱雅雯的,毕竟朱雅雯虽说不是太得她的欢心,可是这两个人明显八竿子打不着,朱雅雯为何要害淳于晏?
“臣女有话要说!”这个时候,秦如月突然出声,站起身来。
“皇上,臣女可以证明,淳于夫人所说的下毒确有其事。”
秦如月一席话,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大殿中顿时嗡嗡声又响起。
怎么,如今连靖国侯府都出面了吗?
众人的目光中都隐隐含着深意,尤其是那些肱骨大臣们,再次看向瑞王的眼神就有些不同了。
瑞王神色也是一惊,忍不住坐直了身体。
丞相府和靖国侯府是何时联系上的?而且,为何他们要联手对付他?
瑞王怀疑的神色在端王和贤王的身上溜过。
难不成是他们其中的一边有动作了?
瑞王的心里沉甸甸的。
建安帝看着秦如月,道:“你说!”
秦如月面色坦然,跪在大殿中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叙述了。
最后,秦如月拜倒在地,道:“臣女怀疑,臣女那日的惊马与这件事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幸好那日臣女命大,没有被摔在悬崖,臣女在此也恳求皇上,将那日的事情查清楚,还臣女一个公道。”
朱雅雯瞪圆了眼睛,完全没有想到,秦如月会站出来为淳于晏说话。
她不是没有怀疑吗?亭叔已死,亭叔的家人也不见了,秦如月好像认定了是亭叔家人畏罪潜逃,还往官府报了逃奴,之后就是风平浪静,朱雅雯以为这件事就了结了。
“这么说,是有人借你的手来毒害淳于晏,你可有证据?”
建安帝问道。
秦如月点头,然后挥手示意。
殿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正是那日与亭叔喝酒的老廖头。
老廖头将事情经过哆哆嗦嗦的禀报完,秦如月道:“亭叔已经身死,而他的家人,已经被人杀死在不远处一个破旧的民宅里,皇上,若是没有阴谋,为何亭叔的家人会被灭口?我们还查到,亭叔的孙儿生病,之前还用不起大夫,就在这件事的前几天,亭叔居然能给孙子用上了珍贵的药材还有补品,恐怕亭叔都没有想到,他是会灭口的。”
秦如月沉重的说道。
“皇上,老身自问对府中管理极为严格,却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