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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姐姐,你放心吧,我这性子,也不是受委屈的,谁让我不舒服,我一定会找回来的!”临走的时候,淳于晏郑重的与兰曦若说道。
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她不会去做的。
挥别了兰曦若,淳于晏一脸笑容的往回走,转身就看到了拐角处的二夫人,一袭青衫,头上只插了一根簪子,看到淳于晏,急忙退后两步,转身匆匆走了。
淳于晏默默的收回目光,转身回了院子。
玲珑斋这边有了线索,靖国侯府里也不平静。
靖国侯这些年的传承,家中的下人大多也都是家生子或者信得过的,老廖头后来回忆那天拉肚子,是厨房里马大家的那位,人称马大哈的来找他喝酒。
他因为知道要出门,再三的推拒,马大哈就拉着他一起吃了几口花生米。
后来,他就肚子疼,才让亭叔替的他去赶马车。
这个马大哈与亭叔是邻居,平日里,亭叔为人谨慎,又整日顾着家,而这个马大哈却是整日里游手好闲的,喜欢喝个小酒,原本是靖国侯老夫人看重他,让他在铺子上当差,后来他偷拿了铺子上的钱去喝酒,被抓住之后,靖国侯老夫人就免了他的差事,至此他也越发的不上调,全张凭着马大家的在厨房干个活挣了钱去喝酒。
马大哈还常常嘲笑亭叔一家,老这么端着有什么乐趣,一点乐趣都没有,还算哪门子的活法。
马大哈被提到了老夫人的面前,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道:“老夫人,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啊,就是那天亭叔从奴才家门口经过,提着一兜子的凉菜,奴才,奴才就借了,借了他一点,后来拿着去找老廖头喝酒去了,别的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啊!”
“借了一点?”靖国侯老夫人一拍桌子,道。
“那个,那个,抢了,抢了一点……”马大哈不敢再撒谎,垂着头回答道。
“哼,再不许有虚言,一五一十的给我讲出来!”靖国侯老夫人厉声道。
马大哈也不敢再有隐瞒,将那天的事情将了一个清楚。
原来那天他正好在门口,遇到了亭叔,亭叔手中提着一个袋子,看到他就下意识的往身后藏了藏,马大哈这就不高兴了,伸手就抢了过来。
一看里面放着一溜的下酒菜,顿时美滋滋的回家拿了酒,出门就找了老廖头。
“是奴才心思坏了,老夫人您不知道,那天我吃完了那些东西,可是拉了好几天的肚子了,人都快脱形了,奴才以后一定改,一定不敢了。”
马大哈还不知道亭叔已经出事了,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只以为是亭叔告状告到了老夫人这里。
“那些酒菜从那买的你知道吗?”老夫人又问道。
马大哈连连摇头。
秦如月与老夫人对视一眼,看来这个马大哈还真是不知道,于是挥手让他下去了。
事情到了现在,恐怕已经明白了,亭叔被人收买,然后故意用下了泻药的菜引得马大哈抢夺,又和老廖头喝酒,最后换成了自己去赶马车,途中换了茯苓饼的食盒,借了秦如月的手给淳于晏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