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急忙上前,询问领军的刑部官吏,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领兵的官吏,乃是刑部员外郎郎平宁,郎平宁是柳师承最忠实的鹰犬,做官以来,一直以柳师承一人马首是瞻。
平日里,他在与大理寺打交道时,受柳师承的影响,也是对大理寺横挑鼻子竖挑眼。
郎平宁听到木忆荣的问话,嘴巴一撇,卷着舌头道:“木侍郎今日抓捕的窃贼竹君一伙儿人,已经招供了,协助他们犯下种种罪行案件的人,乃与礼部有关。下官奉命行事,带刑部员外郎木敬诚回大理寺审问,还请木侍郎不要拦阻。”
礼部尚书与两位左右侍郎,最是知法守礼的人,绝对不会与什么江湖匪类勾结。
刑部员外郎郎平宁不屑的哼了一声,道礼部三位大人一把岁数,都快走不动路了,竟然还赖在位置上不肯下台,还不是为了捞好处。
礼部尚书与两位侍郎虽然年纪一大把,但是并不糊涂,时常抨击官员舞弊,指正皇帝错处,可以说为国为民,操碎了心,木忆荣是无论如何,不会相信礼部的人竟然会勾结江湖窃贼。
郎平宁扬着下巴,道不管木侍郎信与不信,人他们必须得带走。木忆荣若是强行阻拦,就休怪他们不客气了。
这时,几名刑部衙役,从木敬诚的屋子里面,抬了两个大箱子出来。
二夫人慕容氏紧紧跟在后面,磕磕绊绊的拦阻,说什么都不让这些人将东西抬走。
有些衙役下手没轻没重,一下子将慕容氏推搡摔在地上,木忆荣立刻上前将那衙役一脚踹翻,黑着脸道:“抓人可以,搜证可以,谁让你们无端打人了?”
郎平宁也是个不怕事儿的人,道他们是奉命行事,但凡拦阻之人,视为罪犯同党,他们自然不会客气。
说着,给刑部衙役们使了一个眼色,立刻有几人,朝着木忆荣围拢过来。
木忆荣将二夫人慕容氏和几位表妹护在身后,伸手一下子将佩剑抽出,沉声道:“我看谁敢在木府惹事儿?”
几名衙役不顾木忆荣的威吓,晃动手中明晃晃佩刀,将包围圈缩小,眼看战斗一触即发。
木招娣与木唤娣等人吓得就连哭出声都忘记了,大气不敢出的缩在木忆荣的身后。
刑部员外郎郎平宁嘴角勾起一个阴险笑容,偷偷给衙役下达动手的命令,几名衙役全都举起了明晃晃的大片刀。
“啊”的一声,郎平宁身后的一个刑部衙役,朝半空飞了出去。
满脸诧异惊恐的郎平宁急忙回头,就看到一道身影,像是猎豹一般蹿到他身前,然后他就感觉肚子一痛,闷哼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脸色惨白的瑞草,张着毫无血色的嘴巴,瞪着郎平宁问说:“是谁给你的狗胆,跑到木府我的地盘撒野?”
瑞草喝问郎平宁时,气势十足,只是身体虚弱的摇摇晃晃,站不稳脚跟儿。
脸色十分难看的夜,走到瑞草身侧,伸手一把将她扶住,在她耳边低声警告道:“一会儿你若是在众人面前变回本体,我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