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正卿吓得浑身都是冷汗,狠狠地瞪了薛夫人一眼,正想要说些什么。
凤宵开口说道:
“很感谢你们对她的照顾,现在我要把她带走了。她师傅于我有救命之恩,生前便有托付于凤家。”
“你们放心,人我肯定会照顾好的。这件事,我也会尽快调查清楚的。”
说完便将豆蔻抱着走出了薛家。
刘大柱本欲说跟着去,又觉得此刻说这些也不是太妥,也只先按捺下了。
等回到房间,薛夫人边喝着茶边念叨着:
“那个豆蔻,身上的故事也太多了!前面听说已经有过夫君,还已经死了,就已经够惊人的了!”
“怎么还进过青楼?还待过暗牢?那是什么地方哦!刚刚这个男人又是谁?也是被迷得不行的样子。”
“幸亏我们家没有将她娶进门来,否则,哎呀呀……”
“你给我住嘴!”
一向对薛夫人温言软语的薛正卿突然一声怒吼,把她吓了一大跳。
她瞪着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为了这么个丫头,他居然这么凶自己?
他从来都没有这么凶过自己?
薛夫人一时委屈至极。
薛正卿以手扶额,竟是被陆秀芸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本来以为,豆蔻是因为一时不堪承受巨大的压力才晕倒的。
现在看来,估计是被陆秀芸说了什么难听的话气晕的吧?
陆秀芸万分的伤感:
“你,你居然这么凶我!难道?难道你也被那个小丫头迷上了?为老不尊啊!你怎么可以……”
“天啦,你们居然父子两个……,也不嫌丢人,男人,果然都是视觉动物!”
越说越不像话了,薛正卿简直气坏了,一把将手上的茶杯摔在地上,厉声道:
“陆秀芸!你闭嘴!看来这些年我把你惯坏了,让你一天一天蹬鼻子上脸,连做人做基本的道义都没有了!”
女人啊女人,根本就是傻缺,她会把所有毫不相干但是又似乎有关联的事情扯在一起。
然后得出一个莫名其妙的结论,最狠的是,她的这个结论,还要逼着你认可。
成亲这么多年,陆秀芸还从来没有见过薛正卿对她如此疾言厉色。
顿时被吓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捂着脸哭了起来。
薛正卿的脾气还没有发完,他不仅没有过来哄她,反而越发冷淡地说:
“你看看你刚刚都说的是什么话?你说我倒也罢了,你怎么能胡乱非议一个女子呢?
“这种话叫人听到你知道对一个女子意味着什么吗?”
“人家夫君过世怎么了?是她的错吗?你怎么能因为别人的悲惨而抵毁别人呢?”
“还有,人家刚刚那个是大芜的凤亲王,是皇帝的侄儿,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入他的眼的吗?也准你来胡言乱语?”
见陆秀芸神色有些赧然,于是声音稍微放缓了一些,继续说道:
“你说说你怎么能这样揣测豆蔻呢?不说别的,就你身上的痛症,若不是因为豆蔻,你现在还痛得起不来床呢!”
“还有我们家的生意,你知道就凭她的方子,还有她的那些经商点子,我们薛家便能做到大禹国第一流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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