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日日念叨着呢。”
“见过舅舅舅母。”陆元丞和陆星晚同时见礼。
“哎呀,都是一家人,哪来的这么多礼道。“李家大郎李城君拍了拍陆元丞的肩,又笑着看向陆星晚道:“今年怎么比往年提前了两天到,你这孩子也是,也不知提前派人送个信回来,我们也好早做准备。”
“是来的仓促了些,是晚儿说想外祖母了,我正巧无事就提前送她来了。”
一家人寒暄着往门里进,文舒就默默的跟在后头,尽职尽心的扮演丫环的角色,一面偷偷打量府中布置。
“外祖母呢,近来还好吧,身体可还健朗?”
“哎!”提到这个,李家大郎李城君叹气:“你外祖母年岁大了,去岁咳疾就犯的频繁了些,近日天气反复,这不咳疾又上来了,连带着还犯了心绞痛。”
一听这话,陆星晚顿时急了,“那祖母现在在哪,可曾用药?”
“已请了名医用了药,可却不见多少好转,昨晚又咳得一夜未睡,午饭时才艰难睡下,是以你们来的事,我也没告诉她,想着让她多睡一会。”
“无碍,外祖母身体要紧。”陆元丞强笑着回道,心底却异常沉重。
上辈子外祖母是三月初五走的,现下已经快二月了
“你们赶了一路,累了吧,我这就让厨房去准备晚膳,你们早些吃了,也好早些休息“李大夫人道。
稍后文舒便跟着陆星晚去了她以前常住的院落,景院。
景院很大,院内除了有独立的小厨房,空房也很多,除去正房外,另有空房十几间。
正房是陆大姑娘居住不必说,陈嬷嬷和银红绿柳自是睡在她隔壁的两间偏房里,王厨娘独自占一间,她的两个帮厨的小丫环共一间,剩下还有七八间屋子。
文舒见状,便要求独睡一间。
陆星晚本也没真的把她当丫环,再经过山匪一事,心里更是对她感激,闻言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半个时辰后,李大夫人遣人来了,说是李老夫人醒了。
陆大姑娘一听,哪还坐得住,当即领着陈嬷嬷等人去了。
文舒坠在后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犹豫了片刻后,见大姑娘并未刻意点名,就干脆躲懒,在房间没有出去。
别人只当她是小丫环也没注意,倒是留下的王厨娘连撇了她好几眼,似乎有些意外她怎么没有跟上。但由于两人不太熟,就也没多问,领着两个小丫环自去厨房忙活了。
待人全部散去,文舒回房关了房门,紧接着便“砰”的一声扑倒在床上,长长的舒了口气。
呼,总算到了沧州!
虽然半路上有些惊险,但好在都化险为夷了,算算日子,今天正好是第十五天,也就是半个月,所以晚上她是不是该找陆大人聊聊,说说欠条的事呢。
谁知陆大姑娘回来后,却告诉她,陆大人走了。
问去哪了,只说有急事处理,过两日再回来,让她稍安匆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