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墓室门立刻被打开了,油彩雕塑忽然发出一阵轰鸣。
随即一个伏海的身影从雕塑里飞了出来,穿过灵希的身体,便不见了。
灵希惊恐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段斯续赶紧跑过来,问道:“没事吧。”
“我,我方才,见,见到了伏海的灵魂!”灵希惊道。
“那并不是伏海的灵魂,只是附着在雕塑上的油彩被开门的风吹散了而已。”段斯续微笑道。
“吹散了?”灵希疑惑道。
“你仔细看看,这雕塑是否不与方才一样艳丽耀眼了?”段斯续笑道。
灵希看了看:“确实,雕塑似乎瞬间暗淡下来。”
“年代过于久远,又无人来此。”
“对于油彩的保护定是好的。”段斯续柔声道。
却见,五人刚要进入墓室时,四周竟响起了乐曲。
听去似是古老年代的越曲,段斯续手中显出寒影剑。
只见从四周的石壁里飞出五个白色身影,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赤色面具。
段斯续忽然侧身,向后一退,就见她方才站的地方。
一个黑衣人霎时闪身出现,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折扇。
“你们是何人!”段斯续举剑问道。
那黑衣人相貌冷艳,身着一身黑色束腰长衣,说道:“刑桑。”
“从未听说过。”段斯续冷道。
“无需听过,段斯续!”
“独行僧齐行,长烟府潇迹,毒圣灵希还有大漠杀手霍冬。”这个叫刑桑的人对段斯续他们竟是了如指掌。
段斯续挥剑向刑桑,不屑道:“你知道的太多。”
这时,那五个戴着面具的白衣人为围住了潇迹、灵希还有霍冬。
那五个人腰间挂着一只棕色的鼓,他们不断的起鼓来。
一步一挪的跳着,妖冶如鬼魅,鼓声极为蛊惑。
齐行飞身到段斯续身边,与刑桑一起对打起来。
“潇迹,不要听那鼓声!”段斯续向他们喊道。
可是,还是晚了一步,三人周围的白衣人越转越快,竟瞬间消失在墓室外。
这时,刑桑手中的折扇飞出了四把柳叶刀向分神的段斯续。
齐行见此,以金蝉法杖挡了出去,刑桑邪笑道:“金蝉法杖确实厉害。”
却见,白衣敲鼓人又忽然出现在段斯续的背后,一把扼住了段斯续的腕处脉门。
“齐行,你的金蝉法杖和断情袈裟太厉害,我自认是敌不过你。”
“不过,段斯续在我手中,你不会轻举妄动。”
“进墓室!”刑桑喊道。
齐行刚要转身进墓室,段斯续却喊道:“齐行!别进去!”
“快进!”
“怎么,你要段斯续死在你面前?”刑桑用力叩紧了段斯续本就受伤的手腕,鲜血霎时浸透了绷带。
齐行看见段斯续手腕处流下来的血,看向刑桑,眼中尽是杀气,他低吼道:“住手!”
“我说了进墓室。”刑桑威胁道。
“齐行,不要进去,里面机关重重。”
“太危险了!”段斯续不顾手腕的伤,急道。
“刑桑,你非要难为一个出家人作何!”
“他遁入空门,早已经割断七情六欲,不会为了我以身犯险。”
“你不就是怕那些机关!我来!”段斯续继续喊道。
“哈哈哈!段斯续,世人都说你冷漠无情。”
“如今看来,不过也是情种一个,这种龌龊的孽缘。”
“你就不怕身败名裂。”说着,刑桑又用了用抓紧着段斯续的手腕处。
“停手!住口!我说了,我进!”齐行握紧手中的金蝉法杖,低吼道。
刑桑从未见过,一个清心寡欲的僧人眼中,会出现如此凌厉的杀气。
齐行看了一眼段斯续,转身便走进了墓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