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一群废物,让你们去查那个厂子,就愣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查出来?
你们特么一天天的除了混吃等死还能干什么?都特娘的是废物。
咱们好不容易开辟出来的一条路子,那可是挣大钱的路子啊。
这可到好,还没等着挣钱呢,就让人一锅端了。
村子那边狗屁都不懂,那头肯定不能走漏消息,唯一能出错儿的就是那厂子。
让你们去查一查厂子有什么异常就这么难么?一群蠢货,气死我了。”
首都郊区某处偏僻宅院的地下室里,有人在暴怒的大吼着。
他身前站了七八个男人,此刻都战战兢兢的看着眼前人,最近老大天天都处在暴怒的状态,这日子简直都快没法过了。
“还在这愣着,去查啊,查那个厂子。
一定要查出来,是什么人走漏了消息,查出线索找到人,我非剁了他不可。”
那人见手底下这些人还愣着不动弹,顿时气的火冒三丈,又是一番怒吼。
“老大,那个上头有你的电话。”这时候,有人蹬蹬跑下来。“好像是陈哥电话。”
那人一听,脸色立时变了,赶忙跟着上去。
来到正房屋里,接起来电话,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些什么,那人脸色越发难看。
“是,陈哥,这事儿您放心,我肯定办好。”说了几句之后,挂了电话。
电话刚扣上,那人便抬手将桌子上的茶杯狠狠砸了出去。
“该死,这特么都怎么了?就没有一件顺心的事儿?
那个条子,那该死的条子,他竟然醒过来了。
麻蛋,当时就差一点儿弄死他了,都那个德行了还不死?真特么命大。”
那人就像疯子一样,砸了不少东西,到后面又累又气,满脸通红,眼睛都是血红的,额头青筋暴起。
“你们几个,去办一件事,务必把事情办妥了。”
发泄一通之后,那人总算平静下来,于是把手下几个人叫过来,让他们出去做事。
医院这边,韩振弘下午睡了一个来钟头,吃了两回粥,精神看着比之前更好些了。
薛丽茹见此情形高兴不已,又回家做了粥送来,喂韩振弘吃了些。
薛丽茹在医院呆了一天,也是挺累的,而且家里还有个吃奶的娃。
白天还能用奶粉糊弄糊弄,到了晚上可不行,所以薛丽茹在韩家兄弟的劝说下离开了医院回家。
薛丽茹离开,晚间就是韩振辉和韩振林陪床。
兄弟俩一个在这屋陪着,另一个则是在隔壁病房,随时留意这边的情形。
韩振弘住的是单间,里面条件还可以,有沙发有桌子,晚间韩振辉就躺在沙发上睡觉。
看着像是睡了,可实际上却随时都在保持警惕。
韩振辉在学校品学兼优,别看读了研,可身手一点也不弱,而且他还经历过特殊训练,周围的情况瞒不过他的耳朵。
晚间,医院里那些杂乱的声音会减轻不少,尤其这边是重症病房,也比较偏,越发安静。
半夜一点,人最困的时候,病房外负责保护韩振弘的两个人,也有些熬不住了。
韩振弘昏迷住院这么久了,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