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了对方大广教中的头目,与我私下相见,谈谈交换的条件。”
“结果谁能想到,对方来的那带着面具的头领,竟是不是别人,正是您那儿子——司徒昊。”
“当然了,这也是我刺伤他后,看到静王府的人把他接走,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
“静王殿下,您自己说,这是不是实在太巧合了,您那大名鼎鼎的小儿子广宁郡王,怎么会和大广教的人搅和在一起呢?”
“关键看他当时的语气和作派,在大广教的地位,好像还很是不低呢?”
“你血口喷人,我儿怎么会和大广教有关系……”听叶伽成说的如此证据凿凿,静王当即又暴怒了,额头青筋暴起,怒目喝问道。
看那感觉,貌似就差一口老血喷出来,气得当场暴毙了。
“这个问题在下也正想问你呢?怕是有没有关系,又有多深的关系,您心里大概比谁都清楚吧?并且他可是您的亲儿子呀,”
静王越生气,叶伽成貌似越得意,挑了挑眉,继续发难道,
“并且如果在下没有记错,当初那司徒昭进宫,身上的玉佩,就是王爷您第一个发现,称是先太子的遗物的,不是吗?”
不料叶伽成却没有想到,这个接下来出口的问题,他却是问的有失水准,彻底失算了。
因为接下来静王说出口的话,可是生生牵扯了一大片,一句话连犁带耙,圈了一群的人人。
“本王清楚什么,当初认定司徒昭时,是我一个人做的决定吗?大长公主和唐国公,可是都在场的,”
只见老谋深算的静王,很快反客为主抓住叶伽成话里的漏洞,冷冷一笑,致命的反击道,“难道说,你叶伽成认为,大长公主和唐国公也和大广教有牵扯不成?”
“这……这个自然是不可能有的,”见无端端的,把大长公主和唐国公也拉下了水来,一时间,叶伽成显然也有些慌了手脚,忙不迭替他们说情道,
“林家和唐家这么多年,可是对皇上忠心耿耿,尤其是林家军,我们大燕之所以固若金汤,自然少不了他们的汗马功劳,他们怎么可能会和大广教有牵连,”
“再者说了,他们两家已经如此位高权重,和大广教纠缠在一起,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
“对呀,他们位高权重,那本王可是贵为亲王,当今圣上可是本王的亲弟弟,与大广教纠缠在一起,对本王又有什么好处?对我的昊儿又有什么好处?”
见叶伽成突然弱了气势,静王顺着他的话,也力证清白道,
“甚至于皇上如此器重他,不惜将半壁大燕的兵马交于他率领,他好好的做他的郡王爷,难道不好吗?”
“当然,如果你们还有疑问,在此,当着文武百官,还有皇弟的面,本王还真就敢立誓,如果本王倘有二心,和大广教有什么牵连,那就让本王不得好死,死后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