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人还特容易知足,
只赐了个平王的称号而已,人家便丢下一切,忙不迭回京,并且还一副对他有知遇之恩,甘心对自己肝脑涂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模样。
哪里就像那半道杀出来的司徒昭了,给了郡王的封号还不够,天天粘着唐国公不说,私下里时不时的拉拢一些以前与太子亲近的老臣,暗地里做一些手脚,蠢蠢欲动。
所以眼下宫景衍这笔账,自是对于永顺帝来说,那是怎么算,怎么都是划算的呀,反正自从这宫景衍回京后,永顺帝那是高兴的,睡觉都差点都梦里给乐醒了。
“只是,如果只有这些也就算了,武将世家,会打仗也说的过去,但是谁能想的到呀,”林怡自己倒了碗茶,喝了两口,润了润嗓子,缓过来了劲儿,又再接再厉道,
“虽然我是没有亲眼见过,不过呀,听外面的人讲,说那宫小六根本没有永顺帝每天挂在嘴边,赞的那么云淡风轻,看轻权势,其根本就是生性残暴的很,”
“甚至听一些跟着他,攻打过康国的老兵讲,说他不仅在战场上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竟然私下里,还食人血,吸人骨……”
“天哪天哪,飒儿你想想,这场景,能做这种事的人,那还能是人嘛,听听就要吓死个人了,真真是太恐怖……”
“你自己看看,我这只是讲一下而已,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怡姐姐你这就未免有些人云亦云,夸大其词了吧?”林飒仔细一瞅,就见林怡胳膊上,果然起了一层米粒似的小疙瘩,
遂没事人似的,笑着宽慰她道,
“那宫景衍虽说小时候有病,药吃的多,但是也毕竟是个人呀,又不是妖魔鬼怪,干嘛没事还要食人血,吸人骨,这话,也是太夸张了,不足信也……”
“夸张什么?怎么就不足信了?”
见林飒不相信,那林怡当即小嘴一撇,力证道,
“你这几天是没有出门,都不知道,那宫景衍打胜仗,被召回京那天,本来满京城的姑娘,听说难得回来了一个年少有为的异姓王,一个个都欣喜坏了,打扮的花之招展的,准备给这位年轻的王爷留个好印象,”
“结果不料,人宫景衍当时骑马走在道上,任旁边的人如何欢呼,人压根不理也不睬,一身冷冰冰的装扮不说,如果旁边胆敢有人向他抛花,或做什么越轨的举动,人还会用那淬了冰的凌厉眼神扫过去,那瞅人的模样,就跟看战场上那些将死的对手差不多,不带任何感情,”
“那感觉,几丈开外都能把人给冻成冰了……”
“据说连进了宫,永顺帝和他说话,他都带答不理的,一副有一说一,冷酷高傲的模样呢……”
说起宫景衍的八卦来,那林怡显然是越说越兴奋,一时间根本说的停不下来,将打听到的信息事无巨细的整理着,向林飒细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