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沉不住气：“不过这次不是暗示你。”
“那暗示谁？”
“你的‘朋友’。”
老卢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弧度，似乎发现好玩的事。
“朋友”
卢来忽然想到飧鸽和漂亮姐姐，失散之后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你刚才‘旧’？我听过这个词，防疫科把”
卢来心不在焉的着，才想起这不是现世，又赶紧闭嘴。
“不属于当前时代的‘幽灵’，即为‘旧’，不过除此之外，还要有执念和至死不惜的追求当然这是好话，实际上‘旧’是一群我刚才的失去自我的人。”
老卢把烟点燃，吞云吐雾露出享受的神色，顿了顿之后继续：
“除此之外，‘旧’之间会相互牵扯，形成一种奇特的吸引力，如果巧合，某两个本有联系的‘旧’凑到一起，这种吸引力就会被放大几十倍。”
他指着卢来的鼻子：“现在，你就是‘旧’之一。”
“我！？”
卢来瞪大眼睛，自己不属于这个时代，可不正符合“旧”的特征吗。
难怪刚才遇到那个萝莉的时候，自己会微微心动，就像遇到的宝藏或者可口的食物。
“刚才那个萝莉”
“她也是‘旧’。”
老卢嘴角笑意更浓了：“朋友‘遗孤’。”
“遗孤”两个字咬的特别重，结合刚才的话，似乎从刚才他就若有所指。
老卢就是自己
卢来联想到他和飧鸽正在做的事，猛地察觉某个可能。
“那个萝莉就是！！”
“嘘。”
老卢朝他眨眼：“猜到请埋在心里，不要出来。”
卢来又抱起水瓶吨吨吨喝了三大口：“遗孤的意思是孙哥在你的时代已经被别人砍死喂猪去了？”
“差不多，和死没什么区别。”
“你刚才刻意强调，某两个有联系的旧凑到一起会产生几十倍的吸引力，应该就是指我的孙哥和萝莉”
卢来挠挠头，“我的孙哥”这种话听起来有点怪，不过他也没有好的区分形容词。
“一场好戏。”
老卢毫不忌讳的承认。
“那只蠢鸟在曾经牺牲自己换我把他的‘下’带出来，恐怕在最后一刻还在自己感动自己。
现在我还期待你的蠢鸟和他心心念念的下用‘旧’这种不死不休的敌份见面后会做出怎样选择。”
旧之间不死不休是定律，但飧鸽与他心心念念的下有可能厮杀吗？
还是会和他们三人一样，相安无事。
卢来抬头第一次认认真真打量老卢，看这张超过9分相似的脸就像照一面没有品位的镜子，但态度却看不懂。
不过他认为这是一种恶趣味，不可否认，他内心深处居然有一丝丝期待。
“你的好戏什么时候开场？”
他尽量平静问道。
“还有一会，现在可以先休息。”
老卢坐在沙发上用力吸烟，然后咳嗽：“这不是好习惯，你以后千万别学。”
“还用你？”
卢来怼一句，伸手从茶几下面摸出一个对讲机样式的东西愣住：
“这是什么？”
“这是”
“通告，中枢智能最高权限已更变通告，中枢智能最高权限已更变”
刺耳的机械声打断老卢的话。
卢来吓得把手中的玩意丢掉，才反应过来就看见老卢接过对讲机按掉，把嘴里还有大半的烟蒂按熄后骂骂咧咧站起。
“本来还想可以先休息，不过现在好像有麻烦了。”
“就当时暖场表演，想看看吗？”
老卢朝外面走去，卢来茫然两秒，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