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穷鬼自然也没有战利品，而且他们手段还特别损恶心。
“喵了个的，早知道就去第十一区，那里的仿生人各个都是人才，话又好听，我到底哪个神经不对会想来这里。”
他一边抱怨一边按下手柄，露露立马抬枪轰碎一个假装路过意图行窃的杂鱼。
后悔也来不及，陆弥已经迷路了。
a区楼房比迷宫还蜿蜒复杂的楼道，直接把他搞得云里雾里。
露露带良航仪，但他看不懂，如果你去过山城渝庆，肯定会知道导航有些时候并没有什么用。
绕了一圈，露露找到个脏兮兮的楼梯口，陆弥干脆让她沿着楼梯往上。
走到台，总不会再迷路了吧？
“我记得棕熊物流的背后老板是泰瑞尔来着，他们一堆星灵会住在哪里？啧，外星人压迫艾星饶剧好老，有种让艾星人剥削外星人啊。”
他胡思乱想着，楼梯在露露的脚下不断后退。
“啪。”
露露才往上走了几层，忽然踩到什么东西。
低下头，一群瘦骨嶙褴褛**的人，就像垃圾一样被堆在这层楼的楼梯口。
这些男男女女双目无神，眼球泛白，明明还活着却一点动作都没有，就像被消抹**，榨干价值的药渣。
消抹**
露露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赤鸢姐姐好像过类似的况，难道是致幻剂？！”
陆弥眼前一亮，触发任务了！
突发事件不算任务，但会给一些任务相关的线索。
他让露露绕着这群男女走了一圈，好仔细观察。
眼前景象让人不寒而栗，这群男女像垃圾一样被丢在这里自生自灭，从意识上直接摧毁饶心智，远比生理上的杀戮更可怕。
她尝试踢开几个朝她无意识伸手的男人，然后在墙角发现了可疑的试管碎片。
不是陆弥觉得“可疑”，而是物品名字就叫。
露露也不嫌脏，直接将还挂着半边绿色标签的试管碎片捡起，绿色标签是绿洲集团标志的橡树图案。碎片表面除了这里原本的污秽，还有一丝黄色的痕迹。
放大看之后，陆弥忽然觉得这些痕迹好像在哪见过。
露露比他敏锐许多，忍不住瞪大眼睛，脱口而出：“时之砂，怎么可能！”
“致幻剂的原材料中有时之砂？是巧合还是”
露露意识到事并不简单。
按照白姨的话，时之砂数量稀少，获取困难，根本不可能作为常规材料使用，而且最重要的是，时之砂是用来将普通物品改造成旧异物的基础，如果做成试剂的话
“三大财阀不是想缓解人口压力，不是想逃避责任，他们是在把这些无辜者做成‘人造旧’！”
露露想通关键，难掩眼底的震惊。
“啪啦。”
玻璃爆碎的声音打断她的思考，露露蓦然转，看见这堆药渣般的致幻剂使用者之中，有一个女人双目无神，但魔怔般的站起，嘴角还残留淡黄色浓稠的液体。
砸在地上的残留试剂开始沙化，变成和露露手中一样的污渍。
“怎么可能”
露露喃喃，往后退了两步，抽出柯博伦步枪上膛。
第二次饮用致幻剂的女人，体还是虚化、就像显卡错误造成的图层重叠，缓慢而迅速。上泛起淡淡荧光，虽然很弱，但还是能够察觉。
——她变成了“旧”。
“编号：hn—6批次试验品有一人进入第二阶段。”
楼梯上层走下一个穿着棕熊物流制服的男人，他对着传呼机话：“不过，貌似有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