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贤见着喊山老汉分外眼红,仇人见面,快意恩仇。
“今个儿,丫儿必须得好好教教你这个张字是怎么写的,我看你是不知什么江湖凶险,老子要让知道知道什么是规矩。”
要不是张秀贤手里的子弹都打光了,估摸着早开了枪,喊山老汉确实一而再再而三的惹出了许多麻烦,整个路程下来,基本上都是他的控里,封羽能遇到一半事,都是喊山老汉惹出来的。
张秀贤说着就要动手,封羽实在没什么力气去拉,张满月自然也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张秀贤一路骂着,朝喊山老汉走了过去。
喊山老汉并不着急,他连头都没回,而是从背后探出个猎枪口来瞄准了张秀贤,说道:“别急,你先坐下,有话好好说,老汉我也有话想和你们讲。”
张秀贤怂了下来,干气没话说,他嘴上依旧骂着:“话他娘的肯定是不能好好说了,老子再信你,就真是个傻bi。”
喊山老汉看着门楼外,吐了口烟讲:“这还是我头次在芒古斯见着落,看上一百估计也看不够。”
张秀贤坐到了地上,他反问:“一个落有啥看的,其他地方他看不到么?”
“意义不同,芒古斯的落代表着新生的开始,妖魔离去,新的太阳要升起来了,这片地区的迷雾以后都不会有了,整个兴安岭的明珠活了。”
封羽坐在地上倒腾了两口气,问喊上老汉:“大爷,这话怎么讲?芒古斯是兴安岭的明珠?你之前跑进古楼底下是做什么?还有,你的份到底是谁?你说清楚些。”封羽暗自一想,会不会是和底下的气流变动有关,莫非是他们炸了石椁里的封长谷,而产生了风水变动?
喊山老汉靠着门楼,望着落说,“这话问的好,老汉先说第一个,兴安岭地区最好的地方就在这里,为何这么说,你们应该比我老汉更清楚,不然,这陵不会建在底下,棺椁里的尸躺在风水位上,导致了外界的变化,所以,原本的明珠失色,被终年雾气弥漫。”
喊山老汉在兴安岭边境大半辈子,没人比他更熟悉兴安岭的地貌,仙王宫所在的地方,确是最佳的位置。
“你问我先前为何要跑进去?哼哼老汉实不相瞒,我就想引你们到那下边,天井院有六十四个门,我只用躲进其中一个,就很甩开你们,除非老汉我运气不好,恰好你们能找着和我一样的门,至于我的份,没什么好说的,你们是盗墓贼,老汉我早看出来了,这地方下头有个大陵我知道,你们和十八年前的那伙人目的一样,找什么东西我不管,但这陵不能破坏了。”
封羽当即就解释说:“大爷,进来时不是都跟你说了么,这陵地下的墓主,真是我家先人?我们真是来找东西的?”
喊上老汉冷笑声:“先人?找东西?你这借口和十八年的那四人一模一样,我怎么知道谁是真是假?”
封羽在心里暗骂句,我靠,这认祖宗的事是这么
随便的么,怎么能够乱认呢?十八年的那个女领队是封家人?为何从没听说过呢?封家这些年人少,带人来仙王宫这么大的事,封家不可能不知道,除非那人是冒充的。
张秀贤叫了句,“我说,大爷,你老看清楚了,这位是封家观山太保后人封羽,如假包换,下头埋的真是他们家先人。”
喊山老汉没有回答,封羽追问:“大爷,既然事都说明白了,你老有什么就别藏着了,我现在有件事很是疑惑,十八年前来这里的人,到底是谁?”
喊山老汉看了眼没有说话的张满月,念起了句古诗:“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呐。”
张秀贤最恨卖弄学问之人,他即刻就反驳道:“我说,大爷,哪儿跟哪儿啊,读什么诗呢,显摆啥文化显摆,别拐弯抹角的,十八年前的人到底是谁?”
“这事儿,你问我?你咋不问问这位姑娘呢?”喊山老汉指了指张满月。
封羽和张秀贤将目光移了过去,张满月坐在地上,神游在外。
张满月忽然站了起来,她想了想说:“不错,十八年前的女领队是我师傅故人。”
“故人?你师傅送关西的故人?她是来找压龙骨的?”
张满月点点头,又说:“这人你应该听过,她叫白曼曼。”
封羽心里一紧,听到白曼曼三个字,是真没想到,心里暗骂了句我靠,绪明显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