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羽在夜里思考着铜器的由来问题,他睡不着觉,接了张秀贤守夜的班后,一直盯着火堆发呆。
夜里的老林中温度降的特别的快,张秀贤在火堆中加了油,让火不用一直加材也能星星点点的烧着,别小看这么一点火星存在,它的温度更多的不是燃烧发出的,而是照在人的心里。
封羽想起他们进来时,在冰原下的神秘赛因村,莫非他们要找的龙骨是底下那巨大铜器?
可封羽很快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那伙本人显然是没有发现赛因村的存在的,若是二者有关系,他们必然勘探的就是冰谷下的区域。
封羽很快否定了自己想法,本人来此地勘探,明显是有目的的,他们应该不是路过此地无意发现了下面的巨大铜器,这就很匪夷所思了,那这些本人是从何得知此地呢?
封羽心乱如麻,眼下还未真正找到封长门修建的仙王宫便出现了许多令人费解的东西,封羽猜想,本人早对中国虎视眈眈,近年来,他们贩卖收购了大量古物文件,一准是从这些当中知道了巨大铜器所在。
当然了,这些只是封羽猜想,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再有一点,赛因村与此地没有关联,便只有一种可能,那个挖龙骨的村子,必定挖的是这里边的龙,想必顺着山中龙脉寻找,不难找到。
辗转反侧了一夜后,封羽陷入进了自己思想怪圈,一面觉得这地方有许多说不明白的地方,另一面又做出各种假设,却没有证据,最后都以猜测结束,如此一夜后,精神状态自然好不到哪去。
天微亮之时,出照耀在山林中,松柏参天,浓云飘在其上,一片云山云海之象,景虽是美的,可这景色,少有人能看的到。
一夜寒冷,封羽乘着曦光起来伸了个懒腰,喊山老汉年纪大了,夜里睡的不安稳,起的也是最早的那个。
张秀贤睡的呼噜声震天,他习惯了奔波的生活,在哪儿都不愁睡不着觉。
林子里不时有鸟兽发出鸣叫,格外凄异,材火生了一夜,松柏林下掉落有许多残枝断叶,这地方几十年不见有一人进来,地下积了厚厚一层松软的黑土,大多都是从树上掉落下的,然后又自己腐化称为新的肥料渗入图层内,这地方有最原始的生态循环,连树上的苔藓都不出意外。
封羽四人简单吃了些东西后,踏上了新的路程。
喊山老汉在这片林子里呆过大半辈子,在山林的最北侧便是我国与苏联交界,此地松柏连绵,绝眼无边,并且所有的树木长的都是一个样子,一般人进来,不出几分钟就得迷路,但这一般人谁会没事到这里来?
喊山老汉曾在过的伐木场也在这片区域中,现在应该已经从东北军的军火库,变成了革命军的军火库了,封羽他们自然是绕着走的好,免得在让革命军发现了,给当成敌方特务抓起来。
喊山老汉带着路,一路往东北方向走,他说在这片深山林中,东北边有处密集的山岭,那地方连他
都没进去过几次,而且那地方常年都有雪线,地势较高,气温偏低。
按封羽的话说,只要有山的地方,便能识龙,有了龙再用闻骨香一试,仙王宫不难寻得,话虽是这么说,找的着仙王宫能不能进去还另当别论。
封羽是头次到东北来,林海雪原算是见识过了,白风暴更是难忘,兴安岭的奇特地貌乃是瑰宝,脊背山两侧雪原与山林,当真是时间罕见之景。
正所谓林深不怕鸟多,树大不怕根深,松柏林连山无垠,原始生态下,各样的生物都呈现出最自然的状态,在这地方的松子有半个拳头大小,许多的东西与外界所见的出入差异甚大。
路上喊山老汉与张秀贤不像之前雪原时的那样聊侃着伐木场的事,经过白风暴后,喊山老汉和封羽三人间有了一定距离,当然,封羽对喊山老汉也不如前般放心,他可是差点害死几人的罪魁祸首。
封羽在夜里时也想明白了,喊山老汉为何会在白风暴里切断绳子丢下他们离去,原因无外乎两点,第一,喊山老汉知道了他们的份,观山太保是盗斗的,进山里说是要找仙王宫,但肯定是去盗宝的。第二,喊山老汉一定知道些关于山里的事,不然光就是盗斗一条,不足以把几人丢在白风暴内,他在此地大半辈子,要说一点不知,怕是鬼的都不信。
喊山老汉为了行路方便,在一早起来的时候,便把带回来的阿力满尸体给埋了,困扰老汉几十年的心结算是有个交代,也不知着喊山老汉是真被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