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多东西,如果真有哪天我真的消失了,你就权当我死了吧。”
封羽本想和张满月聊的别的,哪知这姑娘扯的未免也太快了。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不关心你吗,作为朋友,咱们应当互相了解下。”封羽尴尬解释说。
“我没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你别多想,我找你来,是因为你是封家人的缘故。”
封羽心里暗骂,这姑娘怎么就这么绝呢?想当年还是一起去过归德城,下过狐仙墓的呢,感是一点没把自己当朋友,完全是个独行侠啊。
“额,这事不要紧,你不把我们当朋友没关系,我在心里是认你这个朋友的,话说咱们这也不是一面之交了,交个朋友不过分吧?”封羽只能脸贴人冷股。
张满月没说话,封羽又讲道:“我说,张满月,仙王宫的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一封家人都一点不知,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那伙儿十八年前的人,你认识?”
张满月挑了下眉头,“简单说吧,仙王宫的消息是我师父送关西生前写过的笔记中所示,我也是寻找许久才知,而哪十八年前来找仙王宫的那伙人,我无法做出准确判断,这点还无法确定。”
“笔记?你师父的笔记写着的?上面还说其他什么了么?”封羽感到格外吃惊,自家先人的宫陵遗址怎么会在他人的笔记里出现,难道这送关西是想去盗了仙王宫不成?还是单单只是为了那压龙骨呢?封羽得问个清楚,要是笔记上还有其他封家人的事,怕就是前者了。
张满月淡淡回了句:“没什么,进仙王宫所需的闻骨香是我找了许久的东西,没想师父竟然早就把它给了我。”
封羽指了指挂在张满月腰上的那块腰牌,“就是这鬼门腰牌?它到底是何物?”
“鬼门腰牌,顾名思义,它实则就是进入鬼门的腰牌,具体是如何来的,我也不知师父是从何得来,但这东西材质特殊,原可以当闻骨香用,师父的笔记中有明确写着如何进入仙王宫的方法,可他却将此记载藏到了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到底是和用心,我到现在也不明白。”
封羽一听,大概明白了一二,原来这方法是写在送关西的笔记里的,张满月这些年肯定是寻得了笔记,然后知道上边内容后,才想着要去仙王宫的。
但这中间似乎又是自相矛盾,先不说送关西是如何知道的仙王宫存在,既然他知道进入方法,为何自己不亲自进去一探?他不是一直都想寻压龙骨的么?还有,送关西不想张满月知道笔记上的内容,干嘛又要把鬼门腰牌给了张满月呢?
封羽不想其中的事这么复杂,师徒俩的事,还真不是一两句能说得清楚,“你师父一定有他的打算,这里面或许真有什么故事所在,喊山大爷不是说过,十八年前,那个领头的女人不也是用这样的方法进去的么我想,她和你师父间或许有什么联系。”
张满月长叹了口气,看样子她是一点不知。
张秀贤听见二人聊的起劲,过来打了差,“我说,你俩聊什么呢?有啥故事一起说出来给大家解解闷。”
封羽看了眼喊山老汉,他给几人指了指不远的地方,那里就是他说的山洞所在,气温骤降的很快,封羽夹紧了上的衣服,没空理会儿张秀贤的话。
“前头就到地方了,过了这儿,咱们就算进了兴安岭了,林海雪原广袤,一连有几百里,你们要说的地方就在这百里雪山之中。”喊山老汉走在最前面说着。
张秀贤听着有几百里,不由大叫道:“什么?百里雪山?那不得找到明年去啊?咱怎么找?总不能一个接一个的去找吧。”
喊山老汉心中有数,他自是知道这点,兴安岭地区雪海连山,深处人迹罕至,真要一个山头一个山头找去,怕是找到几人归西也未必找的到。
“你们放心,我老汉收人钱财,与人消灾,大致地方我心里有数,阿力满的路线我是清楚的,不过真正要找得那仙王宫不是用眼能找见的,关键还是得靠这位姑娘手里的香。”
喊山老汉带着口音,说话间已经到了山洞处,此时,入夜的月光照的透亮,地表上起了一丝寒风,他们是走过了雪线的,往里的路,只会越来越难行。
凛风吹动雪林,树枝上落雪在大批量大批量的飞舞,场景十分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