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事就说来话长了,大致前后都是我的推测,具体的,我没和其他人说过,除了你二叔知道,再无别人。”
封羽十分认真的听着,看来老爹终于要讲些外人不知的东西了。
“我观山太保一门在成为观山太保前,分为了两派,虽是同宗同门,可两派人的观念和想法不同,一派主张保守为退,一派主张进取为攻,在以前或许没什么体现,可真正成了大明朝第一重臣后,矛盾就体现了出来,封家不可能永远兼顾的到两派人的利益,以至于后来,出现了族内之斗。”
封羽不解问:“怎么封家会有两派?那这当家做主的岂不是很为难,他是哪一派?”
封清细细回答:“封家两派的原因其实就在于那龙语图上,一派人主张将龙语图找出来,他们据闻龙语图中藏有龙脉秘密,事关长生与世间之理,封家得此能飞黄腾达,另一派人则固守祖宗规矩,觉龙语图寻不得,里面的内容定会引起不小风波。当时的封家主是封王礼,此人足智多谋,能言善辩,又有一好本事,在洪武皇帝面前深得喜,他不是两派中任何一派,可他在两派中极力调解,最终无果。”
“爹,龙语图里真藏着秘密?那一派人是想找着里面内容得长生不老么?”
封清无奈摇头,“这事无法往远考究,不过有一点是没错的,封家另一派人确实想要长生!”
“长,长生?开什么玩笑,自古皇帝多了去了,哪个不想长生的,可有一个成功的么?封家人是怎么想的?”
封清言又止,还是说了出来:“后续的封家里,一直都是保守一派做主,这是封王礼的意思,他的意图很显然,他不希望因为此事让封家出现问题,时间一晃就是百年。另一派从未停止过去寻找长生的秘密,他们在研究老祖宗棺山人的事迹后,得出了一个答案,他们的想法不是不可行的,老祖宗棺山人里似是却有人得了这种术法的。直到明末万历二十年时,封家有位封长门的人彻底脱离的封家门庭,他带着一干跟随着的封家人去修建了处仙王宫陵,自称是得了棺山人的长生之法。”
封羽从未听说过此,想起那本《观山赋》上所记,未见有此等事所写,像这种封家大事,不可能不记载的。
“封家两派之争到此就结束了,封长门再没回来,据闻是在仙王宫内通天长生了,此事在那策书载上有详细记载,这是封家的秘事,是极为不光彩的一面,外人极少知晓。”
封羽深感意外之余,更多的还是内心里的凉,封长门此人该不会真的长生了吧?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儿。
封清休息了片刻,将冲了好几壶的旧茶倒掉,重新泡了壶新茶,封羽不言,看老爹的意思,这事儿,似乎一下两下还说不完。
雨势此消彼长,封家宅院大门紧闭,燕山上水汽弥漫,云雾缭绕,犹来一股深邃之感。
“羽啊,你是咱封家的唯一后嗣,这事你得知道,不是老爹我一开始不告诉你,而是老爹我也有苦衷,封家的这些事儿,不提起来的话,真想让他沉没在历史洪流之中,毕竟子虚乌有,从前几辈起,这些事有刻意被隐瞒的意思,希望在近几辈人中忘却,可事不遂人愿,恰逢天灾**,加上机缘巧合,我和你二叔先是因财盗了《断山八句》上的墓址,后来知晓了白曼曼的目的,不得不旧事从提,老祖宗还真是会找麻烦,事恰恰就落到了我们这两代人上。”
封羽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归要来。
封羽问了句:“爹,不想我封氏一门这么复杂,从老祖宗棺山人再到大明观山太保,再到咱们现在,前前后后少说得有上千百年历史吧,真要有问题追溯起来,那哪能查的清楚?”
“哼,老子何尝又不知道这点,但是她白曼曼一个外人都能知道的事,我们作为封家人没有被人外人捷足先登的道理!”
“实不相瞒,白曼曼知晓的事很有可能就是仙王墓的,而且最后一张龙语图,十有**可能在仙王墓里,以前我不知白曼曼份时,和她说起过龙语图的事,不小心透露重要机密出去。”
封羽一听,急忙纠正老爹,“我说,爹啊,你不前头还说这事除了二叔外,没人知道么,话没说几句,就反口不认人了呢,这是封家秘密,你怎么就能告诉白曼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