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羽几人看的惊奇,从没见过如此主动的贼,哪还有自己公布份的,莫非他此举是有别的目的?
面上黑布扯下的那一刻,说实话,封羽该想过的人都想了,唯独却是没有想到此人,甚至说此人是赵家人都在理之中,可此人不是赵家人。
露出了真面目后,那人托着伤腿坐在地上。
“马骞?怎么会是你?”金仙失口问道。
“马,马大伯?”
封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人真的就是马大伯,那个在山上驿站里自称守墓人的马大伯。
张秀贤举着枪,在边上问:“大罗?你怎么知道他叫马骞?你认识他,你俩是什么关系?”
封羽一路上早就猜测金仙,万万没想到,他还会认识马大伯,可这马大伯为何要置他们于死地的呢?就因为他是个守陵人?还不定得他是不是个守陵人呢?总不能因为张秀贤几句话骗了马大婶,所以马大伯心生恨意,要杀人灭口的?封羽实在想不明白,这事很难想的明白。
“马大伯,怎么是你?你叫马骞?你认识金仙?”封羽看着二人问。
马大伯的脸上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怎么,是我怎么了?”
金仙有些急切的问道:“没想这么些年,你竟然还在此地。”
马大伯没有言语,他拖着伤腿似乎有些疼痛难忍,面色上已经渗出了些许白毛汗来,猎枪的杀伤力十分可观,本就是用来打动物的东西,打在人上必定是非死即伤。
封羽看了眼张满月,她似乎对此也一无所知,这马大伯到底是什么份,变得越发耐人寻味。
“我靠,你二位是旧相识?不会还是忘年交吧?”
张秀贤吐槽着,眼神里尽是那种审问犯人的眼光。
封羽朝金仙所问:“金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事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么?”
金仙直接答道:“有些着陈年旧事,不提也罢,若是几位想听,贫道倒是可以说与几位,又不是什么机密的事儿,说来这事还和这位姑娘有关,那把黑月刀贫道再熟悉不过,想必姑娘此次也是为了那压龙骨而来吧。”
金仙年纪不过三十多岁,只比封羽几人大出一轮多点,他又是怎么能认识的黑月刀的
金仙看了眼地上的马大伯,道士云游四海,是会些救命之术的,他拿出随带着的药品,边说边去给马大伯止血,如任其不管,只怕出不了半个时辰,马大伯必定就得失血过多死在这狐仙神中,到时候,马大伯上的故事就永远埋在这里了。
“大约是在三十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我随我师傅下山云游,那时我八岁,师傅带我游到此地,见此山中有股邪气冲天,这邪气中又夹有仙气所在,师傅觉得此地鬼怪,修道之人讲究行善除恶,我二人就往这地方一路而去。”
张秀贤猜测下面的事,说道:“然后,你们在上山时遇着了马大伯。”
“是,马骞那时在山上开着驿站,在当时驿站里,还有一人。”金仙说着看了眼张满月,“送关西,是你家师吧?”
封羽听到此,心中对故事已有大致了解,三十年前,金仙的师傅带着他,以及马大伯和张满月的师傅送关西几人,必定是来过狐仙墓的。
“金仙,那你们几人是早就来过这里?”封羽在边上插嘴问了句。
“当时我年纪幼小,许多事记不清楚了,不过送关西的那把黑月刀叫人过目不忘,当年师傅在狐仙庙外布置了各种法阵,他们三人进了下边,叫我远远守在庙外一里处。”
张秀贤叹了口气,“得儿,说了半天,你没下来过。”
马大伯腿上的血稍止住了不少,毕竟只是简单包扎,仍会有许多血在渗出,封羽不忍瞧了眼,血模糊,这腿就算是能保住,怕是后半辈子都得残在上了,要怪就只能怪张秀贤这枪打的太狠。
张秀贤冲封羽挤兑了个眼色,封羽明白是什么意思,这唯一知道详的还被一枪打成了这样,马大伯要是能开口,指定太阳是从西边起来了。
张秀贤挤眉弄眼,朝马大伯笑道:“我说,马大伯,误会误会,一切都是误会,子弹他不长眼,不过你放心,我们一定带你出去,这地方你比我熟,还得您老卖个面子,给我们说说,这地方到底是个什么况?你三人当年是来找压龙骨的?”
封羽站在中立角度,分析问题说:“马大伯,这事儿,咱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老再藏着掖着意义不大,今咱们能在狐仙墓里碰面,说明此事前后关系甚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