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陈枫还没回答，苏歆妍已经抢过话筒，笑着大声地回答道：“我和陈枫的关系，你们尽量往不单纯的方面想就对了。”
听到这话，苏馨悦不住地拿眼打量陈枫和苏歆妍，脸上的表情委屈地像是要哭出来。
她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心说难不成昨晚四姐真的已经和陈枫……
不就是二十三年没有和男人有过亲密的肢体接触，四姐也不至于表现的这么饥渴吧！
展厅内的人哭了。
直播间内的观众也全部哭了。
“苏歆妍，我的女神啊！”
“女神竟然已经和一个送外卖的吊丝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我哭了。”
“女神不干净了，我的青春结束了！”
“画家也有私生活的，我们应该理解和尊重。”
在一片痛哭声中。
蓉城美术家协会会长周志和站出来，对陈枫说道：“陈先生你好，我是蓉城美术家协会会长周志和，我真诚地邀请您入会。”
陈枫礼貌地拒绝：“谢谢周会长的厚爱，下次你们点外卖，我一定亲自给你们送过去。”
美院副院长方青同样不甘落后：“陈先生，看了你的作品，我觉得你很有天赋，看你年纪轻轻，应该还是个学生吧，我想邀请你来我们学院做导师，不知你意下如何？”
陈枫笑着拒绝：“我很感激您给我这个机会，但是我长得太帅，去做导师很难让女学生将注意力集中到学习上，我就不误人子弟了。”
风趣幽默的回答，惹得在场众人哈哈大笑，气氛恢复活跃。
一名带着黑框眼镜的女生站出来，期待地看向苏歆妍：“苏姐姐，我是你的粉丝，我可以问你要个签名吗？”
苏歆妍毫不犹豫地答应：“当然没问题。”
“苏女神，我也是你的粉丝，给我签个名吧！”
“女神，你每次出席画展我都哟跟过去，我想跟你合个影！”
“苏女神，忘了他，做我女朋友吧！”
越来越多的人蜂拥往舞台上挤，将陈枫和苏歆妍团团包围。
要签名的签名，要合照的合照，现场气氛活跃的比明星签售会还要热闹。
“你是鲨鱼直播的苏冰月吧，我是你的粉丝，看你直播两年多了，可以和你合个影吗？”
苏馨悦闷闷地看了陈枫一眼，点头，对着相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躲在厕所不敢露面的孙京飞，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挤到舞台上，。
他激动地对苏歆妍说道：“苏小姐，我是你的粉丝，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苏歆妍正在和人合影。
喧闹声瞬间将孙京飞的声音淹没，年近花甲的他，也被人从舞台的正中央挤了下去。
不知道是谁突然抬脚，孙京飞没注意，一个趔趄从舞台上摔了下去。
摔在地上的他鼻青脸肿，老泪纵横。
孙耀阳吓得冲上来，抱起他就往医院冲。
展厅内极少有人注意到这一幕。
同时离开的，还有苏馨悦。
她嘟着嘴，不悦地瞪了被人群包围的陈枫一眼，气呼呼地大步朝着美术馆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