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们人吃东西一般都要先弄熟,然后吃,很少有直接吃的。”
“哦?怎么叫弄熟了?”
“你先休息会儿,剩下的交给我吧。”
冬的林子,要别的不好找,要柴火要多少有多少,我捡了不少看着很好烧的,还拿了两根细长的做签子。
但是事实上烤兔子烤鸡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烤兔子得扒皮,烤鸡得拔毛,这我以前都是没干过的,不过为了开一顿野味也就只能醒着头皮整了。
我从萧世荣那儿借了一把刀,来给两只动物开了。我回头看了一眼佛慧,他正闭着眼坐在一块石头上,似乎并没有看我们的意思。
我心想这么点儿地方也回避不得了,于是开始动刀,细节不表。
等我把它们处理好了,还拿到河里去洗了洗,顺便把手上也洗了洗,回来的时候发现地上的内脏居然已经被处理了。
胡七娘一边擦嘴一边:“这些都丢掉好可惜啊。”
我心想这也是她的习性,咱也不该多什么,便开玩笑道:“唉呀,你吃太多,一会儿香喷喷的你吃不下了。”
我又从萧世荣那里拿来了火石点火,终于可以开始烤肉了。我们的老祖宗曾经过着茹毛饮血的日子,后来发明了火烤食物的吃法,现在的人还是没法拒绝这种味道,称之为——烧烤。
可惜我们没有任何调料,吃的也只能是原汁原味的,不过闻起来已经非常诱人了。
估摸着熟了,就当我准备下口的时候,佛慧突然起身凑了过来,我以为他居然要开荤了,拿着兔腿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没想到他只是继续在火堆旁边坐了下来,并没有别的意思,这就有点尴尬了。
我问他:“额,大师,我们吃这个没…问题吧?”
“这里暖和点。”完他继续一动不动。
我心想他虽然看着木,不过不傻,毕竟肉体凡胎还是知道怕冷的。对,再不吃就要冷了。
于是我一口啃下去,觉得真的是,跟着萧世荣出来之后吃得最美味的一口东西了。胡七娘尝了一口,也一脸满足,她可能也从来没吃过这样的味道。
我掰下兔子的另一根腿,递给胡七娘,然后指了指坐在驾驶的萧世荣。她立即会意,拿着兔腿就给了萧世荣,那家伙也向烤肉低了头,接过去就开始浚
胡七娘显然跟他没什么话,又回来我们这边。以前我觉得一只兔子也就那么点儿大,谁知道去了腿儿这肉我和胡七娘两个人居然真的吃不下。
胡七娘连着打了两个饱嗝,才放下手里的肉:“哎呀我是真的不该吃那些东西。”
我边笑边看着地上的山鸡:“不要紧,等饿了这里还有一个呢。不过你是真的厉害,进山一会儿就弄回来这么多。”
“嘻嘻,这算什么呀,要吃多少有多少。”胡七娘眼睛溜地一转,落在了佛慧身上,看了几秒才问我:“周华,这位师傅叫什么啊?为什么他不吃。”
“哦,他叫佛慧,是居士,他们是不吃荤腥的。”
“哦哦,是这样吗?那居士一定都很好心了。”胡七娘这话真的就像个丫头一样。她从地上重新找了几根细长的木棍,在河水里甩了甩,回来把剩下的那些植物根茎什么的也串起来烤了烤,我还以为她自己要吃,结果没想到她烤完都递给了佛慧,还一边:“佛慧,来,吃这个,这个不是荤腥。”
佛慧真开眼,接过还冒着热气的食物,也没话,便自己吃了起来。
我心你跟我们这样就算了,人家姑娘特地给你整了这么多好吃的,你也不谢谢人家一下。不过想想也许在他眼里姑娘和我们并没有什么区别吧。
佛慧一个接一个,居然全都吃完了。
我算了一下,心好家伙,肚子够大的,加上刚才那么多大饼,有多少来多少?可能他就是传中属骆驼的人,每吃的顿数不多,但是一旦吃饱了,能坚持很久。
胡七娘就看着他吃,直到他吃完又恢复之前那个状态,才悠悠地问我一句:“他怎么不爱话?”
我心你问我我问谁,我也想知道。但是为了我们的气氛不那么尴尬,我只能跟她:“我们人有一句俗话,叫浓缩的都是精华,就是他的话少,但是的一般都是有用的。”
胡七娘若有若思地点点头:“原来如此,那我以后也少话。”
“别别别,他那个境界我们不用刻意模仿。”干嘛呀,再来一个这样的谁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