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里,供桌上还燃着的烛火,火苗窜动着愈加厉害,
映着供桌前,蹲在还带着些火花没燃尽黄纸钱铁盆前,那中年女人的影子愈加显得张牙舞爪。
脸上笑着,头发垂落在两边,眼底带着怨毒,中年女人死死盯着手里攥着的那稻草人,
贴着张黄纸的稻草人被按折了头颅,扭曲了身躯,头颅紧紧贴在了变形的身躯上。
“……凭什么!凭什么你们能美满!”
怨毒,嫉恨,中年女人脸上还笑着,面容却显得有些狰狞,
望着那攥在手里的稻草人,一声声吼着。
屋子里,那窜动着的烛火近乎熄灭,似乎带着彻骨寒意的阴气鬼气在这屋子里肆虐,
那被中年女人攥在手里的稻草人,稻草被挤得有些散乱,崩开。
“这就是其他人说你煞星孤星,克身边人的原因?”
“谁!”
转过视线,廉歌再看了眼这中年女人手里,那被中年女人攥得扭曲变形的稻草人,
稻草人上,贴着的,露出的一截黄纸上,能看到个‘徐’字,是个名字的开头。
语气平静着,廉歌出声说了句,挪开了目光。
只是靠这么个稻草人,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再转过视线,廉歌再看一眼退到墙边,望着那中年女人的妇人。
再转回目光,看向那中年女人,
“……你是谁!”
似乎突然的声音让那中年女人惊了下,转过了身,看到了就站在这屋子里的廉歌,
从那铁盆前,重新站起来些身,中年女人攥着手里那稻草人,背对着身后的神龛,死死盯着廉歌,
“……谁让你进我屋里的!谁允许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似乎认出了廉歌是先前面馆里遇到过的人,这中年女人愤怒着,有些歇斯底里地冲着廉歌吼着,
旁边,那退到墙边站着的妇人也转过头,看到了廉歌,
朝前走了两步,也紧盯着廉歌,周身再滋生着些阴气鬼气,带着些戾气怨气,似乎护着那中年女人,
这屋子里,阴气鬼气,戾气怨气愈加肆虐。
转过视线,看了眼那护着中年女人的妇人,廉歌再转过目光,看着这中年女人,
脸上平静着,也没应声。
“……滚出去!这是我屋里,给我滚!滚!”
似乎看到廉歌没动作,中年女人愈加有些癫狂,愤怒着,怨毒盯着廉歌,吼着。
“……滚!”
中年女人似乎歇斯底里着吼着,就要朝着廉歌冲过来,
旁边,那妇人,也紧跟在中年女人旁边,紧盯着廉歌,护着那中年女人,
“这就是旁人说你克亲的原因?”
廉歌往旁边让开了一步,便避让开了那中年女人,
那中年女人转过身,怨毒着瞪着廉歌,脸上狰狞着,就要再朝着廉歌冲过来。
转过视线,廉歌看了眼这中年女人,
紧跟着,中年女人再止住了动作,站在了原地,
脸上狰狞着,看着廉歌,脸上再浮现出些笑容来,
笑着,低下头,朝着手机攥着的,已经扭曲变形,有些散开的稻草人望着。
“能给我说说吗?”
平静着,看了眼这女人手里攥着的稻草人,再看着这中年女人,廉歌出声再说了句。
“……说,说什么?”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那中年女人脸上笑着,望着手里攥着的稻草人,说着,
再抬起头,看着廉歌,
“你为什么跟着我?啊?”
有些癫狂,歇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