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为好。”
众人笑着道是,几位族长笑着寒暄两句,见孟族长半点口风不漏,只能打道回府。
送走人,孟族长去后院。
族老们自然问起怎么回事。
“那几个老狐狸,想从我这儿探朝廷口风呢,”孟族长道:“不过说也奇怪,此事怎地如此突然,莫不是其中有什么玄机?”
族老们沉吟不语。
这件事确实有些奇怪。
另一边,袁宝儿拜访刘家。
刘族长一进门就瞧见袁宝儿。
袁宝儿含笑点头,一同跟来的布衣卫报上姓名。
刘族长大惊,急忙恭请两人入内。
布衣卫来到正厅门口便站定。
刘族长瞥了眼,再看袁宝儿明显郑重不少。
那位布衣卫明显是护卫她来的,能得这样待遇的,除开布衣卫本身,还是很少见的。
袁宝儿笑吟吟的端量刘族长,“某此番前来,刘族长大抵应该能猜出来意吧?”
刘族长正在走神,闻言只啊了声,看起来有点呆。
袁宝儿微笑,“都说新官上任都要烧三把火,我却不喜欢那个。”
“跟杀鸡儆猴相比,我更喜欢安置自己信任的人。”
刘族长这把明白了。
合着这位小娘子便是即将走马上任的封疆大吏。
袁宝儿微挑袖口,露出明黄一角。
“此事乃是机密,刘族长可要守口如瓶,不然后果你我都承担不起。”
布衣卫手握横刀,虎视眈眈的看过来。
刘族长哆嗦了下,忙举手立誓。
袁宝儿轻笑打断,“我信族长,不然也不会独独挑了你家登门。”
刘族长郑重见礼,“大人如此厚待,刘五便是肝脑涂地,也必效忠。”
“倒也不用那么严重,”袁宝儿扶他起来。
“不过是一点小事,需要你帮忙。”
刘族长借着起身蹭了下圣旨。
刘家虽有大片两天,但他们家起家却是卖布。
皇帝所用的圣旨都是指定某处特地定制的,质地微硬。却比缂丝柔软,颜色也更持久。
刘族长站定,对待袁宝儿的态度顿时更恭谨了。
“大人有事,尽管差遣。”
“我想要米,”袁宝儿道:“大量的米。”
“这个倒也不难,我刘家屯粮虽不多,却也有些,不知大人要多少?”
“五千石。”
刘族长傻了。
那么多,就是把刘家米全拿出来也不够。
“我希望你能帮我把其他几家族的屯粮都收上来,我可以付钱,但只能是扣下赋税的价格,而且米糠我不要。”
这个价格就明显低很多。
“大人,如今南边的情况你也知道,这会儿米家涨都涨不过来,他们怎么肯低价卖?”
“所以我找到你,”袁宝儿道:“我查到,只有你家娶着张家媳,嫁了李家子,又跟孟家也有姻亲。”
“不然你刘家论实力不如张家,论关系不敌孟家,我为何独得挑了你。”
袁宝儿这话说得很不客气,但她此时是钦差,接下来是大吏,不论哪样,刘族长都惹不起。
他只能憋屈的忍到脸发青,也不能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