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清冽。”
吃过饭，两人都有些微醺，程立忽然道：“顾大人是不是去了剑南？”
袁宝儿迷迷瞪瞪的恩了声。
程立道：“你见到了？”
袁宝儿点头。
“那你觉得他如何？”
程立小心翼翼。
一旁的翠心急得不行，赶紧递眼色。
然而，袁宝儿已经喝得晕了头，迷迷瞪瞪的道：“很好啊。”
“有多好？”
程立追问。
“就是很好，”袁宝儿手胡乱的比划了下，笑嘻嘻，“很……好。”
“那是多好？有外祖那么好？”
程立脸色有点不大好了，不过还是继续问。
袁宝儿歪着脑袋，认真思考了好一会儿，纠结的皱起眉头。
“这么难选吗？”
程立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翠心扶额，无奈摇头。
袁宝儿嘿嘿的笑，顽皮的揪着程立胡子，“因为不一样嘛。”
程立痛得哎了声，艰难的从她手里拯救出胡子，招呼翠心，“赶紧把你主子带走。”
翠心急忙上前，搀扶着醉得迷糊的袁宝儿回去。
隔天，袁宝儿揉着脑袋痛苦的醒过来，就对上比她脸还苦的翠心。
“怎么了？”
她龟爬一般的从床上起来，窝在被子里，团成一团。
翠心端来水，帮她清醒，然后道：“娘子，你昨晚说错话了。”
“我说了什么了？”
竹叶青后劲极大，袁宝儿基本忘了昨天闹腾的事。
翠心叹着气，给她复述。
袁宝儿的脸色顿时精彩纷呈起来。
“不是吧，那外祖不是知道了，怎么办？”
袁宝儿在床上乱转，就跟钻进大被里出不来的耗子似的。
翠心已经放弃，“你就坦白从宽吧。”
袁宝儿转了两圈，就觉得头重脚轻，一头栽倒。
“外祖太奸了，竟然诈我。”
她哀声痛斥。
外头，孟氏过来道：“娘子，有访客到了。”
袁宝儿不想动，翠心便问是谁。
“顾大人，”孟氏道：“就是上次来家的”
她话没说完，翠心已经冲出来。
“顾晟顾大人？”
孟氏点头。
翠心又冲了回去，见袁宝儿已经往身上套衣裳。
两人手忙脚乱的捯饬妥了，便赶去前厅。
程立的脸色很是难看，顾晟倒是神色如常，似乎并没有大事。
袁宝儿定了定神，缓步入内。
“顾大人，你来可是有事？”
顾晟笑了笑，“没什么大事，就是来跟程大人商量一下婚事。”
袁宝儿眨巴两下眼，怀疑自己怕是听错了。
顾晟一脸无辜回视，“怎么了，我可是依你的话来的。”
袁宝儿回想了下，猛地想起那句父母之约媒妁之言，她看了圈屋子，心说这里不是就你两？
顾晟解惑，“我的婚事由我姑父做主。”
“只是姑父身份特殊，我这不是想来征询你外祖的意见吗？”
“我不同意，”程立拍案而起。
袁宝儿没提防，吓了一跳。
顾晟好脾气的笑，“那不知，您是对何事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