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冷冷道:“挡得住又怎么样?只要我冻结时间!你什么都做不了!”
薛云嘴角翘起一道弧度,脸上不满嘲讽之笑:“苍生泪,你不会真以为掌控时间就能掌控一切吧?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话音落下,薛云意念一动,牵制天棋的神鳞回到薛云旁,牵制万道的秩序之链一部分回到薛云旁。
薛云望着苍生泪,一脸微笑道:“听说灭道石不被万道所侵,我倒是想试一试,看看时间法则能不能冻结神鳞。”
时间法则究竟能不能冻结神鳞,薛云方才已经得到了答案,如若不然,他根本不会将神鳞唤回,而是让神鳞继续牵制天棋。
“秩序之链乃法则凝聚而成,有扰乱法则、制造混沌之力,我想要看一看,你所修的时间法则是否脱离法则之外,是否能不被秩序之链所扰。”
秩序之链究竟能不能扰乱时间法则,薛云方才也已经得到了答案,所以,他将秩序之链唤回,想要以此扰乱时间。
苍生泪望着薛云,脸色一瞬凝重到极致,方才冻结时间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神鳞和秩序之链究竟能不能被时间法则冻结。
望着苍生泪满脸的凝重,薛云淡淡一笑,而后望着落在苍生泪旁的天棋道:“跟真正的神器交手,有没有学到些什么?”
听到薛云满是嘲讽的话,天棋本就不好看的脸色当即沉到极致:“薛云,你最好得过且过,千万不要急了我。”
“急了你?”薛云不屑一笑:“就算急了你,你又能怎样?你要跳墙吗?”
天棋咬牙切齿道:“薛云,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你知道雷天齐为什么会死吗?因为他的对手是我,面对我,他根本没有活下去的机会。”
话音落下,天棋抬手一挥,十余枚漆黑的棋子自天棋的袖口掠出,落在天棋前方。
天棋伸出手,将其中一枚棋子死死捏住,凶神恶煞道:“薛云,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本命棋子被人捏碎究竟是种什么感觉吧?若非雷天齐自爆,他可以体会你曾经的感觉。”
望着薛云逐渐翳的面庞,天棋心底无比舒畅,森之笑在其脸庞上浮现:“薛云,你知道这十七枚棋子是哪些人的本命棋子吗?你知道我握住的是谁的本命棋子吗?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猜对,我就放过他。”
薛云紧咬的双颚缓缓放开,扭曲的神渐渐舒展,他用漆黑的双眼望着天棋,嘴角再一次翘起:“十七枚棋子代表谁跟我有关吗?你手中握的是谁的本命棋子与我何干?”
“天棋,被人握住命脉的感觉我很清楚,但可惜,你已经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无论你握住的是谁的本命棋子,无论你面前的本命棋子究竟代表着谁,都跟我没有丝毫关系。”
“天棋,宫仙的棋盘,跟着宫仙征战羽魔多年,你真的了解魔吗?”
“天棋,你如果真的了解魔,你就不应该拿他们的本命棋子威胁我,因为你知道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你若是不了解魔,我今就让你了解。”
“天棋,我曾体会过被人握住命脉的感觉,直到现在仍旧记忆犹新,但你体会过被人握住命脉的感觉吗?”
“哼”薛云嘴角放肆上扬,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声,脸上的笑容得意而又森。
望着薛云脸上的笑,天棋的心一瞬沉到谷底,前所未有的不安之感一瞬袭便他的全,令他全汗毛倒竖,躯止不住颤抖。
“嘭”
一声突如其来的轻响,吸引了将目光放在薛云上的所有人的注意力,众人齐齐回过头,将目光移向轻响传出之地,与此同时,一声哀嚎传出。
“呃”
自宫天澜口中传出的哀嚎,令九书等人脸色骤变,此刻,宫天澜的心脉已经被炸开,暗金色鲜血自他膛上被炸开的口子里喷涌而出。
九书六人再也无法保持冷静,齐齐化作一道流光,落在宫天澜旁。
尊老用灵力掰开宫天澜的嘴,凝聚出一滴本命精血,将本命精血送进宫天澜嘴里。
“嗤”薛云不屑一笑,望着被九书等人围住的宫天澜道:“不是能掌控苍生之力吗?还需要朽木救你?如此无能的你,真的配掌控苍生之力吗?”
薛云的话,将九书等人的目光吸引,九书等人皆是猛地回过头来,用满是杀意的双眼死死盯着薛云,恨不得将薛云碎尸万段。
薛云望着九书等人投来的目光,一脸得意道:“看来,你们现在都体会到了命脉被人掌控的感觉,很好,唯有如此,事才会变得有趣。”
话音落下,薛云当即将目光移向天棋,脸上得意之色更甚之前:“天棋,现在你明白什么是魔了吗?需不需要我再为你演示一遍?以你的智商!仅仅只是这一遍或许还不足以让你明白何为魔!”
尊老起,将满是杀意的目光移向薛云,咬牙切齿道:“薛云,你知道天澜是什么人吗?你知道天澜于九州而言究竟有多么重要吗?”
薛云笑道:“他是什么人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对九州有多么重要与我何干?”
“我是魔!我不管他是什么人!不管他对九州有多么重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这就是我!这就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