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握紧苍生之剑的瞬间,薛云意念一动,当即激发体表所有拟物结界。
拟物结界生效,自薛云体内扩散出的气息节节攀升,待到薛云气息彻底稳固下来时,薛云的灵力修为已经达到比肩极致半神的程度,魂力修为更上一层楼,不弱于天棋。
感受到自薛云魂海内扩散出的气息后,天棋脸色骤变,眼底闪过慌乱之色。
主一脸凝重地望着天棋,严肃道:“你确定能摆平他吗?真的不需要我们出手吗?”
感受到薛云魂海内扩散出的魂力威势后,天棋便开始动摇,他想要主帮忙,但却不想认怂,只是故作镇定地轻轻摇头:“不需要!我能拿得下他!”
就在天棋话音落下的瞬间,一道漆黑的流光自薛云的眉心处迸而出,直指天棋。
天棋脸色骤变,当即暴退而去,躲过径直刺向自己的神鳞。
神鳞处九阶时间结界内,器灵成长速度不可同而语,而今,根本无需薛云发号施令,他也知道该怎么做。
一击落空后,神鳞根本没有停歇,再次调转形,径直刺向天棋。
薛云将目光自天棋上移开,而后用漆黑的双眼望向神扭曲的宫天澜,一脸翳道:“知道你为什么现在还能醒着吗?”
宫天澜强行压下几番涌向喉咙的鲜血,咬牙切齿地望着薛云,冷冷道:“你想要作甚?”
薛云嘴角微翘,脸上浮现出一抹让宫天澜背脊发寒的森冷笑:“我要看着你所在意的人一个个死去!”
就在薛云话音落下的瞬间,处宫天澜一侧、本就表扭曲的画蒙的神当即痛苦到极致,他再也无法忍受体内传出的痛苦,当即喷出一个暗金色鲜血。
“噗”
暗金色鲜血喷洒,在阳光下闪烁着粼粼金芒,绚丽而耀眼,令薛云的心甚是畅快。
宫天澜脸色骤变,他猛地转过,将目光移向旁脸色苍白到极致的画蒙,咬牙屈膝,将倒在地上的画蒙扶起,眼底满是焦急:“爷爷,您没事吧?”
“呃”画蒙发出一声哀嚎,他整个躯此刻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体内血液亦在此刻如发了疯似的冲击他脆弱的经脉和脏器。
尊老形一闪,落在画蒙旁,他伸出一只手扶住画蒙的脑袋,另一只手放在画蒙唇边,将掌心翠绿的、好似翡翠般的绿色生命精华喂到画蒙唇边。
见到这一幕,薛云脸上的笑更加森:“枯木,你还真是心地善良啊!就是不知道你愿意为了宫天澜做到何种层次!”
话音落下,薛云意念一动,源族、海外二族、神域所有人齐齐脸色骤变,皆是喷出一口暗金色鲜血,气息一瞬萎靡,皆是直地倒下。
“噗”
“父亲”
宫天澜惊慌失措,脸色骤变,他放下怀中气色明显变得红润的画蒙,落在宮千暮旁。
宫天澜将倒在沙滩上的宮千暮扶起,望着脸色苍白到极致、嘴里暗金色鲜血不断涌出的宮千暮,宫天澜眼底满是悲恸。
薛云笑了笑,望着宫天澜道:“你怎么只关心你的父亲啊!你难道不关心你的未婚妻吗?”
薛云话音落下,画萱依体内的血脉暴动加剧,其心脉直接被狂涌的鲜血冲爆。
“嘭”
暗金色鲜血狂涌,止不住地自画萱依口的血洞中喷出,仅仅只是片刻,画萱依便被染成一个暗金色的血人,其体内的气息亦在此刻萎靡到极致。
尊老先宫天澜一步落在画萱依前,将自的本命精血喂画萱依服下,而后将自灵力渡入画萱依体内,以自己的灵力帮助画萱依减缓体内血液的流速。
薛云邪魅一笑,望着九书等人道:“都站在原地愣着干什么?都过去守着啊!马上他们都会是这个况!”
楞在原地九书等人齐齐回过神来,而后,在场所有以血脉为纽带的修士的心脉皆是被狂涌的血液炸开,鲜血自他们口的血洞中喷涌而出,将他们下的沙滩染成暗金色。
见此一幕,苍生泪眉头一皱,而后,苍生泪意念一动,体内灵力喷涌而出,汇入宫天澜等以血脉为纽带的修士体内。
就在苍生泪的灵力落在宫天澜等人体内的瞬间,薛云明显感知到宫天澜等人体内血液的流动速度慢了下来。
薛云微眯着双眼,将目光移向苍生泪,言语中杀机毕露:“时间法则吗?倒是忘了!你是岁寒山之物!继承了岁寒山的时间之道!”
苍生泪皱着眉,将目光移向薛云,面无表道:“薛云,你这又是何必呢?冤有头!债有主!雷天齐的死跟其他人无关!”
“哼”薛云笑了,只是笑得酸涩无比:“所以,我曾祖父又跟你们有什么仇怨呢?他为什么一定要死呢?”
“因为他是我的曾祖父吗?仅仅只是如此!他就该死吗?”
“祸不及家人,你们既然知道这个道理,就不应该对我的家人出手,你们既然都对我的家人出手了,就别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说什么大义凛然的话。”
“一群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杂碎,比起死有余辜的他们,冠冕堂皇的你们更加不可饶恕,你们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