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消息说得很清楚,对付问鼎门大阵之时,她并不曾动用过仙法仙术。”
“以咱们的身份,谁人还没有看过修仙功法?我们没法修仙,难道还能不知练气期的修士,能够修习的仙法仙术寥寥无几?安仙尊若是能突破问鼎门大阵救人,何须向我等凡人求救?”
印存志的目光落在阵法中奚欢的身上,“奚堂主和童堂主联手抵御问鼎门大阵攻击,奋不顾身救下安掌门的时候,可不曾想过自己是何等身份?”
印存志扫视翟永祥和他身旁的七个堂主,“说吧,南宫掌门天鹰宗是救还是不救?你们若是自认无法挑战仙阵救人,赶紧走人,不要耽搁我们自不量力要救人。”
“你们若是要救人,又担心被我们扯了后腿,飞云门可以立即退走。”
“我丑话说在前头,想要让飞云门出力救人,又暗中怀疑飞云门的诚意,此乃必败之相。飞云门愿退避三舍,先由天鹰宗任意行事,待你们向我们求助之后,再行出手。”
“安掌门急公好义,至情至性,不知人心险恶,说不得我们要向掌门进言,不能让掌门吃了明亏,上了暗当。”
印存志一上来就摆明车马,给天鹰宗一颗硬邦邦的钉子,不肯跟他们弯弯绕绕说废话,直接断绝把救援南宫翎,落在安馨一人身上的可能,弄得天鹰宗诸位堂主的脸上都不好看。
南宫翎是天鹰宗的掌门,他们如何能退走?他们走了,等安馨带着飞云门的人把南宫翎救出来,他们还要不要活命?没有安馨和飞云门帮助,仅凭天鹰宗之力,不知要死多少人?
万一南宫翎没有救出来,天鹰宗岂不是比飞云门更弱?
分明是奚堂主用长龙阵救了安馨,让飞云门欠了天鹰宗天大的人情,非要在这个时候说什么阵法,丢了西瓜去捡芝麻,蒲千阳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合时宜,鼠目寸光?
蒲千阳尴尬地抬手捂住嘴巴轻咳一轻,他不过感慨一句,印存志如此长篇大论,咄咄逼人,飞云门才是做贼心虚。
不等他开口反驳印存志,龚闻抢先接着传音道:“印堂主远道而来,心急如焚急着救人,自然是听不得任何推脱搪塞,或者是含沙射影的字眼。”
“安掌门传信让我们来救人,吩咐我们的是炼制火药包,找寻问鼎们大阵的薄弱之处,救出南宫掌门。这两样都是我们力所能及的事情,何曾说过要请两位炼阵堂堂主破开问鼎门大阵的阵法?”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两位炼阵堂堂堂主若真有破开问鼎门仙阵的本事,何须南宫掌门独自去问鼎门找寻机缘?”
“咱们都可以去啊!”
“咱们去不成,南宫掌门遇险无法脱身,安掌门要传信向两派求救,难道还不能让大家都明白,或许集中我们所有人的力量,同心协力都有可能失败,为何还非要阴阳怪气特意提起仙凡之别?”
“身为凡人,难道不应该珍惜有拯救仙人的机会吗?这是两位仙尊境界还低微,还用得上我们来帮忙。有朝一日等他们成了神仙大能,用不着我们的时候,要到何处去找这种卖他们人情的天大机缘?”
“童堂主,奚堂主眼看就要晋升先天四境,面对这样的机遇,蒲堂主开口便是肖想摆脱没有灵气的枷锁,无视修士的身份挑战仙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