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同时死于非命,瞒着惠仁帝追查这些伪先天的行踪,发现人数不对,这才起了疑心,让人暗中追查下去,发现了端倪。”
“有五名伪先天没有在宫变中出现,我安插在太子手下的伪先天临死前,冒死传出消息,太子派那五人去了天鹰宗。”
“他们去天鹰宗做什么,事发前,我不得而知,事发后,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太子不会无缘无故发动宫变弑君杀父,定然是英德帝对韩燕一直怀恨在心,想要报复今燕子,英德地把卫衣先天教的太子的手中,想要的是避开自己的嫌疑,事后让太子顶罪,平息两大仙门的怒火。”
“太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察觉到了英德帝的企图,阳奉阴违留下伪先天夺宫篡位,父子相争两败俱伤,才有了如今的惠仁帝,白白捡了现成的便宜。”
宣烨的额头重重地向下磕在坚硬地青石板地上:“我和国师府跟甘澜院的刺杀毫无关联,我绝不是仙尊的仇人!我愿意奉上国师府,在仙尊的麾下为奴为仆,甘效犬马之劳。”
面对宣烨情急之下奉送上一份大礼,南宫翎多少有些好奇地问道:“你先前为何不说这个?”
“我不敢说!”宣烨痛哭流涕道:“‘天人丹’是国师府替英德帝炼制的,我也没有那五个伪先天的下落,我怕贸然说出来仙尊不信我,以为我是用两个死人做文章,死无对证”
倒也不是死无对证,从太子府中搜出来的密信,或许正是英德帝的安排?
南宫翎轻缓而玩味地问道:“这么说来,我师娘的身份,是国师府的先国师告诉英德帝的了?”
“不是啊!”宣烨的脑袋下意识地刚抬起来,又重重地磕倒在地上,他诚惶诚恐地答应道:“不一定啊!”
“韩燕的真实身份,究竟是英德帝还是先国师发现的?他们之间又是谁告诉谁的,或者是他们两人分头发现的,如今难以分辨清楚了。”
“恳请仙尊明察,抓住外面的五个伪先天,确定仇家英德帝和太子。我愿竭尽全力协助仙尊,找到那五个伪先天,为两位长老报仇。”
“我愿成为仙尊的一颗棋子,仙尊但凡要惠仁帝父债子偿,我甘愿成为马前卒,去望京城坐镇,扶持仙尊看重的新皇登基。”
宣烨只字不提安馨,口口声声只说仇家和效忠,为了让南宫翎忘记他看见安馨不见了,甚至不惜出卖惠仁帝
南宫翎对宣烨的提议不置可否,他漫不经心地抬了抬手,把宣烨从地上拉起来,“你怎么不问安仙尊去哪了?”
刚刚从地上站起来的宣烨,双腿一软差点又跪倒下去,他苦着脸求饶道:“吾本凡人,如何敢以下犯上,多问神仙的去处?仙尊莫要作弄奴才”
安馨缓步从阵法中现身出来,宣烨倏然闭上了嘴巴。
他的脸上流露出压抑的愤怒来。
他明白了,两位仙尊在逗着他玩儿,让他在生死之间说出压箱底的秘密,幸亏他早有准备,不至于掉到两个小辈的坑里。
他无奈地转过身去,小心地控制着脸上的表情,让自己惊恐,悲愤,郁闷,释然的神情,逐一暴露在南宫翎和安馨的神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