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地说。
“我有个朋友是开心理诊所的,等她出院了,她带她去看看。”樊静静也觉得情况不妙。
这时,病房的门打开了,迟明提着保温饭盒走了进来。
樊静静余光一瞥,还以为是欧文来了,转头正要打招呼,才发现不对,惊讶地指着迟明,“哦,你是……你是那个博士。”
“你们好,我叫迟明。”他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他将饭盒放在床头的小柜子上,倒出一小碗汤晾着,又帮艾薇披上件衣服,掖了掖脚下的被子。
这一切做的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房间里的人面面相觑,每个人都在用眼神问同一个问题:他俩是什么关系?
迟明见保温瓶里没水了,走出房间,去了茶水间打热水。
樊静静立刻扑到艾薇床前,也顾不得她病不病了,问道:“你和迟博士是什么关系?欧文呢,怎么每次来都没看见他?”
艾薇乍一听见欧文的名字,眼中闪过一丝光彩,却又迅速黯淡了下去,她翕动干裂的嘴唇,半天才吐出几个字:“我好难受。”
樊静静不明所以地叹了口气,轻声安慰道:“你休息吧,我们明天再来看你。”
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得鲜红,艾薇久久凝望着窗外,天空中那抹红是如此刺眼,像心头炸开的一团血雾。
迟明隐隐猜到她的心思,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只盼着时间能冲淡一切。他坐在椅子上,随手翻阅着刚买的杂志。
时间一分一秒地无声流逝,转眼已到了晚上十点。
“滴滴——”腕上的手表发出提示,迟明走出房间,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接通了林登的来电。
已经追踪到艾丙青的行踪,他住在机场附近的出租屋里,将乘坐明天晚上的航班飞往摩洛哥。cia向国际刑警中国国家中心局请求支持,派出六名国际刑警实施抓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