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了南宫天阔,南宫梦拾就跟百里奈禾离开了明镜院,明日就是大婚的日子了,这一天有得要忙的。
他们骑着马一起不紧不慢的行于街道上。
南宫梦拾:“但愿阔儿能把我的话都记着吧!”
百里奈禾:“他或许说者无心?”
“不可能。”南宫梦拾九分肯定的摇了摇头,“在天翼和安柔的亲事定下来以后,我就一直觉得天阔有所奇怪,可也就只是奇怪,也不知道什么真的端倪,但是现在他对安柔这么一说,我这就全都明白了。”
百里奈禾看她,他现在心里所想的,也许就是她所想的。
南宫梦拾:“天翼和安柔这是两情相悦,天阔应该要知道这一点,他和安柔说那些不就属于诋毁到天翼了吗?”
这要不是南宫梦拾就是意识到这一点,也不至于到了要来找南宫天阔。
做为姑母,她也是希望自己的侄儿们都亲近着。
“奈禾。”南宫梦拾看着百里奈禾“你是不是觉得我找天阔说这些,显得偏心天翼了?”
百里奈禾摇头:“没有。”
南宫梦拾:“可你的神情不太对啊。”
百里奈禾:“这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他们是帝王家的孩子,自然不能够以普通人的方式对待,我明白你。”
南宫梦拾惊喜的看着百里奈禾,到底是枕边人,理解,明白。
帝王家的儿女,是不如普通人家的孩子好养活,他们自幼就生长在权利之下,接受的东西也更加犀利,稍有不慎就会发生帝王相争的事儿。
现在南宫天阔可以为了百里安柔便道说南宫天翼的不是,日后就更有可能会做出更严重的事。
南宫梦拾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才会如此特地来找南宫天阔。
南宫梦拾:“但愿阔儿也能够心中明镜,不生旁道之心,长大以后能够和翔儿一样,在翼儿身边起辅助作用。”
百里奈禾颔首,是在配合南宫梦拾,表示他与她希望的一样。
“好了。”百里奈禾伸手去握了南宫梦拾的手,“明日安柔就要出嫁,还要许多事儿要准备,天阔的事儿就这么过了。”
南宫梦拾笑呵呵的看着百里奈禾:“大街道上,还骑着马呢!”
百里奈禾笑而不语,却也并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胡颤亦和幽莺两个人就骑着马跟在后面,看到前面南宫梦拾和百里奈禾两个人,心里都是欢喜。
胡颤亦可是有了学习能力的学着百里奈禾,去牵手了幽莺。
幽莺怪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胡颤亦:“在外面呢。”
胡颤亦:“主上和主公不也这样?”
幽莺:“那能一样吗?那是不一样的啊!”
胡颤亦:“有什么不一样的,不都是夫妻吗?他们是一对夫妻,我们两个也是啊。”
幽莺看着胡颤亦,还是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了,放回到马绳上来。
她到底也是女武将出身的,就算这么多年夫妻了,她也依然是不习惯这些你浓我浓腻歪的行为展现在人前。
但是她内心里属于妻子和做为母亲的柔软,也是一分不少的。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