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女士还会为白荷考虑,覃小津不由向明月女士投过来欣赏的目光。
“其实,我和她爸在乡下就可以,是白荷这孩子自己不放心我们,硬要把我们接来云城,我们家里也是有男孩儿的,我们有白描,养老不需要靠白荷的,白荷执拗不肯听我的……”
覃小津放下牛奶,笑着说道:“妈,你误会了,我和白荷没有吵架,我就是这段时间比较忙,妈,养老人呢不只是儿子的义务,女儿也是有养老人的义务的,白荷养你们是应该的。妈,我也不可能因为任何原因看轻白荷,白荷是最珍贵的,她不会因为离过婚也好带着孩子也好或者要赡养老人,而被看轻,她就是最珍贵的一个人,妈,你也是最珍贵的。”
覃小津的话让明月女士一怔。
她也是珍贵的吗?
她从来没想过。
覃浪和覃浪花揉着眼睛从卧室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饭桌上的覃小津,两个人都呆住了。
没有第一时间冲上去,而是先去拍白荷的房门:“妈妈妈妈,是爸爸回来了啊!”
覃小津看着两个孩子殷勤的样子,不由享受地笑了。
行吧,就算没有自己的孩子,也行吧。
白荷的房门并没有被拍开,两个孩子只好走到覃小津身边来。
“我姥姥在这里坐过?”覃浪花鼻子灵敏地嗅到了明月女士的气息。
覃小津伸手摸摸她的脑袋,点头:“是的,她去市场买菜去了。”
“我姥姥本来买不来菜的,老是迷路,我妈妈教了她好久,她现在终于学会了。”覃浪花乐淘淘汇报。
“爸爸,你这段时间都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来找我们啊?爸爸你是不是不要妈妈,也不要哥哥和浪花了?”
相比覃浪花的殷勤,覃浪站在一旁显得沉默。
沉默也没有被忽视,覃小津将他拉过去,问他这几个月有没有好好练琴。
覃浪有些羞涩,说道:“练琴是每天都练的,只是爸爸很久没有给我上课了。”
覃小津揉揉他的脑袋:“今天就给浪上课。”
周末时光,又是琴声又是笑声,又是老人又是孩子,套房不大,挤得一屋子满满当当的,又拥挤又热闹。
白荷却出去了。
她走进一家妇科医院,坐到了一名医生面前,问道:“我想咨询一下,结扎后还能复原吗?”
……
……
金静和金胜英搬进了她们的新家。
一起住进去的还有刘峥嵘。
金胜英和刘峥嵘原本打算去领证,但金静以死威胁,最后才作罢。
同意让金胜英和刘峥嵘交往,这已经是金静最大的底线。
金胜英和刘峥嵘每天同进同出,金胜英在筝行给学生上课,刘峥嵘打算重新摆烧烤摊但金胜英不同意,金胜英让刘峥嵘直接在“金耳朵”琴行里帮忙。
刘峥嵘可以帮的忙还挺多,充当搬运工自然不在话下,还能做前台收银员,还可以帮金胜英去发招生传单。
刘峥嵘再勤勤恳恳,金静先入为主,还是看他不顺眼,不过有金胜英的支持,金静的排挤无效。
日子似乎按部就班了,但是娱乐圈发生了一件重大新闻——